自己方才要是在那玉皇殿答應了周衍宗的請求,那往後基本上就是一個謀臣的身份了,想在站到臺前,為自己的老爹報仇就難了。

不能在正面將對方扳倒,自己老爹的冤屈就洗刷不了。

想到這裡,方雨羽明白了,自己絕對不能與四皇子成為上下級關係,而是要成為合作物件。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在這場博弈裡面做棋手,而不是棋子。

“但是,師父,我擔心那周衍宗到時候會不會因為i拒絕了他,而乾脆放棄我們這方勢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說明這個人是個沒有容人之量的君主,一個沒有容人之量的人,又怎麼能在這儲君之爭中獲得勝利,就算勝利了,手下又能有幾人能用。當今聖上也不是傻子,會讓一個這樣的皇子繼位嗎?”

方雨羽思索一下道:“說的也是,日後還有許多不被周衍宗所看重的人為天下百姓出力,這樣的人就算在不能容忍,為了這大羽朝的百姓,也得忍著。”

“所以不要急,自然還會再回過來找咱們真武觀的。你切看著。”張元欽自信的說道。

“師父,那下次你就要答應他出山嗎?”方雨羽抬頭看向張元欽。

張元欽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著方雨羽說道:“下次來,出山的人是你。”

方雨羽疑惑的問道:“我?這是為何啊?”

張元欽繼續走,邊走邊說道:“到時候你就要打著真武觀的名號在江湖上行走。由江湖入朝堂。在江湖積累名聲後,到朝堂上代表真武觀,站臺四皇子殿下。”

張元欽低著嗓子,小聲與方雨羽說道:“那楊大帥如今已經站臺三皇子了,扳倒三皇子的同時就把楊權也就一起辦了,這樣咱們為你爹報仇的目的就達到了。”

原來這張元欽本是計劃讓方雨羽在江湖上積累名聲後,走入朝堂之中。自己一邊營救方興隆,一邊讓方雨羽牽制楊權,但是以方雨羽的能力,想爬到與楊權打擂臺的高度,要許多年,到時候可能都沒機會,人家就老死了。

眼下正好有個機會,這國之儲君。本就是一個致命的誘餌,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場大動盪,到時候朝廷大換血。剛好可以在這裡面謀劃一番。至於最後誰當了皇帝,對於真武觀來講,壓根就不影響。

所以方雨羽能就這個機會,在極短的時間裡站到高位。成為四皇子一方一位強有力的外援。

在真武觀的客房內,周衍宗在房間裡不停地來回踱步,低著頭思量著接下來的事。

林冠深和馬伕老車坐在房間的桌子邊,看著眼前在這個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好幾趟的周衍宗。

林冠深一臉憤恨的表情,用力一捶桌子。

“這真武觀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殿下好心來請,結果不但不領情,還出言說教殿下。要我看,殿下,咱們乾脆就不去求他。今天就下山,不在這裡受著鳥氣。”

周衍宗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林冠深。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讓我在想想。”說完繼續開始在房間裡踱步。

林冠深見周衍宗沒有表態,對著馬伕老車使了個眼神,示意趕緊勸勸殿下。馬伕老車見林冠深給自己使眼色,愣了一下。林冠深對著周衍宗努了努嘴。這才反應過來。

“殿下啊。”馬伕老車看著周衍宗輕聲說道:“要我看,這張大真人怕是有別的想法。要不然就是另有安排。咱們就別在這裡跟著受氣了。早早的回京都府去算了。”

周衍宗一聽馬伕老車說另有安排。頓時站住了腳。心裡思量道:“另有安排?會有什麼安排呢,張道爺那句江湖不問朝堂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不想讓真武觀參與到這儲君之爭的漩渦中來?那這與他另有安排又有什麼關係呢。難不成是我沒有拿出誠意來?可是我現在也給不了任何實質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