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用手攔住電梯門。

“你不要過來。”白沐沐死死的把防狼棍抵在身前。

“白沐沐,你要不要仔細看看我是誰?”那人把帽簷抬高。

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出現在白沐沐面前,那眼角的淚痣更是標誌,“秋林晚?”白沐沐放下防狼棍。

“不然你以為我是誰?”秋林晚

白沐沐到電梯門口,“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來找你的。”秋林晚給白沐沐讓出路。

白沐沐警覺的再次把防狼棍拿起來,“找我?找我幹嘛。”

“我一個人住在那裡不太好,所以我找你媽要來了你的地址。”秋林晚說。

“那你一個人住我家就好了?”白沐沐說道。

“你不是在家嗎?”秋林晚說。

“我要上班。”本來上班就煩,家裡還要收留這個“失業藝人”。

“你就沒有自己的家嗎?”白沐沐抱胸說道。

“房子賣了,拿去抵債了……”聽秋林晚的聲音帶著難過和不甘。

“那你找一個酒店吧。”白沐沐說。

“酒店太貴了,住不起。”秋林晚楚楚可憐地說道。

“江城有那些幾十塊錢的酒店你住的起。”白沐沐開啟手機給他找便宜的酒店。

“那些我住不慣。”秋林晚又說。

白沐沐很想當場對他翻個白眼,但這樣又不太禮貌,她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氣,“那好,你有錢了給我十倍的房租。”

“好。”秋林晚回答道。

白沐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身上加起來總共得有十幾萬,她指著秋林晚手腕上的手錶選了個自己認為不貴的,“把這個給我做押金。”

秋林晚二話不說的把手錶取下來給她,頭往門那邊歪一下,“開門吧。”

白沐沐開啟門,順手把燈開啟,她家裝修的色調都是用暖色調,再冷的冬天看到家裡的氛圍都是暖暖的。

“好冷啊。”秋林晚說,“不能把空調開啟嗎?”

白沐沐擠出一個微笑,“不能。”

“這樣吧,要不以後電費水費我也一起交了,把空調開啟。”秋林晚裹緊衣服。

“等你有錢再說吧。”白沐沐把空調遙控拿在手上。

“從現在開始你每個月的房租是一千塊錢,水電費我倆A,這個手錶是你的押金,等你不住了就把手錶還你。”白沐沐說。

“要不我把手錶送你,你讓我一直在這裡住?”秋林晚說道。

“你想的挺美的,這個手錶能值多少錢。”白沐沐左看右看這個手錶,怎麼看也是至少幾千最多幾萬的表。

秋林晚說:“那我把手錶送你,你把空調開啟行嗎?”

“不行。”白沐沐看向了秋林晚,這個表如果交電費的話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她需要的是錢,而不是一塊有價值的表。

秋林晚拿起手機給白沐沐轉了一千,“這是這個月的電費,現在可以開空調了吧。”

白沐沐收到錢一臉疑惑的看向秋林晚,秋林晚也懂她的意思,把剩下的餘額給她看,只有三十多塊錢了。

白沐沐把空調遙控交給秋林晚,客廳溫度迅速上升,身體暖和起來,白沐沐也不像剛才那樣凍的直髮抖。

身體暖和後,她就去洗澡,早早的入睡,明天還要早起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