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這天,趙松青還是一如既往地忙碌,今天她沒有要劉媽準備晚飯,上完瑜伽課後肚子有點餓,她吃了點吐司墊墊肚子。

趙松青晚上上班前對她說了今晚會帶她去一家餐廳,她小口小口的吃著吐司等他回來。

太陽已開始漸漸落山,趙松青還沒有回家,黃琴清感覺自己快要餓成乾屍了。

門鈴在這時響了,“誰啊?”黃琴清喊道。

“……”

房子的隔音太好,黃琴清聽不到外邊在說什麼。

她開啟監控,發現是趙家司機——劉叔。

她開啟門。

“黃小姐,少爺說讓我帶你去餐廳,他現在還在開會。”劉叔說道。

“好吧。”黃琴清收拾好東西跟著劉叔離開。

來到餐廳,她發現裡面的裝修風格非常有F國的味道,特別是咖啡櫃檯那裡,像極了他們正式遇見的那家咖啡店。

“這是他特地選的嗎?”黃琴清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

“黃小姐,您好,趙先生已經把這裡包場了,您隨便坐。”服務員小姐說。

“好。”黃琴清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黃小姐,請問需要給您先上點吃的嗎?”服務員小姐又說道。

黃琴清看到這個店的裝修風格又很想吃F國的蒙勃朗,也就是栗子蛋糕。

那天她在咖啡店點了杯美式和蒙勃朗,美式苦的發酸,蒙勃朗甜的發膩,但兩者中和剛剛好。

“一個蒙勃朗吧,謝謝。”黃琴清道。

“好的,黃小姐請問要喝什麼?”服務員問。

黃琴清想了想,咖啡,茶和酒是不能喝,那還有什麼能解蛋糕的膩,想了半天只好道:“給我一杯水吧。”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離開。

黃琴清撐著臉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京城又開始堵車了,如果趙松青現在出發得什麼時候到?

栗子蛋糕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沒幾分鐘就端出來,“黃小姐這是趙先生讓提前準備好的,本來這個季節是不會做栗子蛋糕,但趙先生說他的妻子喜歡吃,我們就特地從國外空運栗子過來。”

黃琴清嘴角微微揚起,“嗯,我知道了。”

她叉了一小塊放進嘴裡,奶油入口即化,栗子泥的香甜軟糯在嘴裡回甘,這家餐廳做的栗子蛋糕比在F國的那家咖啡店好吃,它不會膩著慌,最甜的只有栗子的甜味。

或許是趙松青在聽她無數次吐槽F國的甜品都太甜太甜了,特別是栗子蛋糕,本來板栗是甜的,蛋糕也是甜的,這兩在一起不把蛋糕的糖少加一點,還加的更多,黃琴清萬般的不理解,但又奈何不了自己喜歡吃栗子味的食物。

窗外的車漸漸不堵,黃琴清又回憶起來她是在F國讀研的第一年遇見趙松青,那是一個秋天,古老的石板路兩旁種滿了楓樹,和F國的建築合為一體,街頭熱吻的情侶,拉著小提琴的街頭藝人,穿著風衣走路帶風的金髮碧眼的帥哥美女,黃琴清走在異國他鄉的路上對一切都充滿好奇。

她漫無目的的四處逛著,一家店一家店的看,喜歡什麼就買什麼,不一會手上就拿不下了。

在她走到拐角心裡盤算著今天花了多少錢的時候,沒注意看迎面走來的人,那人也沒看到她兩人撞在了一起,黃琴清記得很清楚那個人身上帶著的冷泉味。

“對……對不起。”黃琴清微微鞠躬說道,發現自己說錯語言後,轉換的語言還沒開口,對方沒有任何情緒的說:“沒關係。”

這一刻黃琴清以為自己並沒有出國,正想看看撞上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的時候,那人已經從她身旁掠過。

黃琴清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按理來說她應該在說完對不起得到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