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黃琴清身體徹底好了,趙松青也不用待在家裡的時間比在公司還長。

黃琴清繼續畫著畫,她打算等她生完孩子就舉辦一個畫展,把她這幾年沒見過面還有自己的一些私藏全都一一展出。

估計到時候圈內會濺起不小的水花,她一直以來都不溫不火,但她這個名氣的大部分都舉辦過畫展增加自己的人氣,可她沒有,她一直以來保持著如果這幅畫你和她的思想碰到一起,就是兩人的緣分。

這時門鈴響了,趙松青家的房間隔音不如她的畫室,黃琴清站起身,開啟門,是一個快遞小哥,“是黃小姐嗎?這是趙先生為您訂的玫瑰。”

玫瑰一如既往的香氣沁人,黃琴清接過那一束玫瑰,簽下名字,輕關上門,把玫瑰放在桌上,她現在內心已經毫無波瀾,平靜的可怕。

劉媽在廚房看到桌子上的玫瑰,擦著手笑著出來,“少爺送花啦?”

黃琴清回答道:“對。”

劉媽看著那束花,“少奶奶這花?”

黃琴清摘掉抓夾散開頭髮,“就放那裡吧。”

“好。”劉媽對比了黃琴清之前和現在對趙松青的態度,看來少奶奶還是沒有原諒少爺。

來到臨時畫室,剛才的思緒全部被門鈴打亂,她把畫筆丟在一旁,倒在地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她已經不想再去追尋趙松青了,碩士三年加上這一年,已經四年了,趙松青忽冷忽熱的態度,讓她患得患失,他給不了黃琴清想要的安全感,但黃琴清偏偏愛上了這棵不會出聲,直挺挺的大樹。

她覆上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那裡是她和他的連線,這麼想會不會好很多?黃琴清問自己,好像並沒有。

想要和別人製造羈絆就要承受掉眼淚的風險,黃琴清在無數次夜裡問過自己值不值,有不值得,有值得,但值得更多。

現在她又回想起這個問題,她已經不能像之前立馬給出答案。

聖誕節假期放完後,就迎來了忙碌的期末周,黃琴清這個時候都自顧不暇,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追趙松青。

每天忙的快要飛起,在畫室熬夜都已經是常事,終於過了這魔鬼的兩週,黃琴清在出租屋睡了整整一天,恢復了一點活力。

可接下來的訊息讓黃琴清心都碎了,太過於忙碌都沒有打聽趙松青的訊息,沒想到他考試完直接就回國了!

沒有回國打算的黃琴清心都碎了一地,Lily猛灌大半瓶冰可樂道:“沒事,這個寒假就多學學怎麼追人,爭取明年就把他拿到手。”

黃琴清抿著嘴,點點頭,轉頭去冰箱拿了瓶冰可樂,喝了一大口,“你說的沒問題。”

她們放寒假了,孟垚也經過魔鬼的一週放假。

最近他天天和兩個女生待在一起,就連自家的好兄弟都懷疑他是不是對其中一個有好感。

這一點能證明他的兄弟們說的沒錯,他喜歡這位來自東方的姑娘,她的一顰一笑都和母親描繪,他從中幻想的差不多,她眼睛不是母親說的黑色瞳孔,而是帶著些棕色;她頭髮不是黃色的卷卷,而是又黑又直;她鼻樑不挺,但是小巧可愛;臉也是母親說的東方美女的標準臉型,鵝蛋臉。

黃琴清初來F國語法還不夠熟練,他們第一次見面,因為說不出來一個完整的句子,想不起來一個單詞而臉紅的女孩,他打心裡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了。

三人又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孟垚今天運氣差的可怕,他又輸了,“啊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在大街上學豬叫!!!”

他挽著黃琴清對Lily說道。

“清,她欺負我~”孟垚又說道。

黃琴清拍拍他的頭,“好了好了,出去吧。”

“清,你也欺負我,從前你都不這樣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