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出發去雪山,孟垚還在車上擔心黃琴清的身體會受不了,但黃琴清說他們會坐纜車。

孟垚有點小失望。

黃琴清說道:“雪山頂上爬爬得了,你還真想要我一個懷孕的人陪你爬完整個山啊。”

孟垚說道:“清,一切以你為主。”

黃琴清去過很多地方,但是她有一個缺點就是懶,有山的地方能坐纜車就坐纜車,需要走路的地方有小火車她就坐,沒有的就不去,除了商業街。

她認為旅遊就是放鬆身心的,幹嘛把自己搞的那麼累。

兩人一路坐纜車到達頂上,不過金頂還是得爬,黃琴清在後面爬的氣喘吁吁,孟垚拉著她的手。

到達金頂後,黃琴清累的坐在一邊,不停的撥出熱氣。

孟垚笑道:“清,你快要把這裡變成仙境了。”

黃琴清沒好氣的往他背後打了一拳,要是平常黃琴清打人可能有點痛,但今天他裡三層外三層的,一點也感覺不到。

孟垚拿出手機,對著自己和黃琴清比了個耶,“茄子。”

再次來到雪山頂上,黃琴清又拍了好多照片,給自己提供靈感,“我們應該晚上來。”黃琴清說道。

“對啊,那樣可以看日出。”孟垚道。

黃琴清說:“中午的景色也不差。”

“是的。”孟垚說。

拍完照,黃琴清凍的受不了了,兩人立馬就下山,回到車上,孟垚為Z國的風景感到神奇,山上能凍死,山下穿著短袖都覺得熱,而晚上得蓋著被子睡覺。

兩人打算在春城再待一天休息一下,隔天再坐火車去邏些。

其實也就是黃琴清的身體受不了這麼大的運動量,她得歇一歇。

孟垚看到她,在雪山上吐過幾次,晚上回家飯都吃不下,過一會過一會的跑去衛生間吐,他說道:“清,我們別去了,我查了一下邏些,去那邊你會受不了。”

黃琴清點點頭,現在這個時候確實不太適合出去,“那你的簽證可就要浪費了。”

孟垚搖搖頭,“本來就是來找你的,你在哪我在哪。”

黃琴清突然坐起來,“我這個月沒有檢查。”

“檢查什麼?”孟垚說。

“檢查孩子,我怎麼就忘了。”黃琴清懊惱地撓著頭。

“那我明天陪你去。”孟垚說。

“行吧,你陪我去。”黃琴清說著把孟垚推出去,“我要洗澡了。”

“已經第二天了,惹清生氣的那個男人還沒有出現。”孟垚盯著浴室,他想把那個男人打一頓,“這麼沒有紳士風度就不配做清的丈夫。”

他觀察過黃琴清的家,沒有一點男士用品出現,就說明那個男人不在家,這裡一直都只有黃琴清一個人。

想到這他還有點暗爽,他說不定是第一個住在這裡的男人。

孟垚走到客廳,拿起黃琴清昨天丟在桌子上的畫冊一幅一幅的自己欣賞,那時候黃琴清的畫技相比於站在還比較稚嫩,但孟垚喜歡這個時期的畫作,簡單,他彷彿看到剛成年的黃琴清扎著馬尾,穿著揹帶裙,臉上未曾施過粉黛,低著頭認真畫著自己的畫。

這時黃琴清的手機在桌子上震動,孟垚瞟了一眼正準備叫黃琴清,看清螢幕上的字後把嘴閉上。

“阿青”

“趙松青嗎?”孟垚思考了一下鬼使神差的把手機拿起按下接聽,他發誓他沒有喜歡接別人電話的癖好,但“阿青”這個備註讓他很不爽,特別還和趙松青一樣的“青”。

“喂。”孟垚先開口。

“你是誰?為什麼有他的電話。”趙松青警覺。

孟垚笑了笑,果然是趙松青,“真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