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白沐沐下了飛機給一位許久沒有聯絡的好朋友打了電話,自己家那邊肯定是不能待了,她希望對面能夠接通。

“喂,你在家嗎?”白沐沐問。

“在啊,怎麼了?”電話另一邊的女人說。

“我去你家住幾天。”白沐沐說。

“好啊,正好我這幅畫畫完了,可以休息幾個月。”女人說。

白沐沐知道她有空之後馬上打了一輛車,“琴琴,我的這張電話卡不會再用了,等會我不會再給你打電話了。”

“為什麼?”黃琴清問。

“說來話長,我到了在跟你說。”白沐沐結束通話電話把電話卡拿出來,折掉電話卡,手微微放鬆假裝卡掉到地上了自己沒看見。

下了車,她提著行李箱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黃琴清家。

“哇,你來了。”黃琴清說。

“累死我了,快給我倒一杯水。”白沐沐換上拖鞋脫掉外套坐在椅子上。

“給。”黃琴清倒了杯水,驚訝地看著她的肚子,伸出一根指頭點點,“都這麼大了。”

“我上陪你去檢查那時候還看不出來你懷孕了。”黃琴清說。

“對啊,我當時嚇死了快要。”白沐沐說。

“別說你快嚇死了,我都要嚇死了,我的好姐妹竟然揹著我偷偷生娃了。”黃琴清捂著心臟裝作心痛。

“不過,話說回來,秋林晚他知道嗎?”黃琴清問。

這幾個月黃琴清一直在閉關畫畫,外界的一切資訊她都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秋林晚不但知道了,還在頒獎臺上高調官宣,也不會知道秋林晚和許莘冉的事。

聽黃琴清說道秋林晚,白沐沐再也憋不住委屈,她的眼淚瞬間就下來,“就是因為他,我現在有家都不能回。”

黃琴清抱住白沐沐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好很多了。”

突然黃琴清看到了什麼,她對白沐沐說,“沐沐,你看下雪啦!”

白沐沐也跟著往窗外看去,今年江城的雪來的格外的早,她扒乾淨眼淚說:“今年會更冷了。”

“雖然但是!下雪的機率會更大。”黃琴清說。

一點點白雪飄落在高樓間,小孩們紛紛出門喊到:“下雪啦!下雪啦!”,即使這雪落地就化,他們也非常開心,能遇見就是一種開心。

雪沒下多久就停了,白沐沐跟黃琴清講著這幾個月她閉關發生的事,聽的黃琴清火冒三丈,恨不得衝到嵩江把秋林晚大卸n塊。

此刻坐在前往江城飛機上的秋林晚打了幾個噴嚏。

講完後白沐沐累了,倒在床就睡,黃琴清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在旁邊看電視劇,一下午過去了,白沐沐睡醒恢復精神,客廳已經黑了。

她睡眼朦朧地起身,湊過去看,竟然是自己前幾天吐槽的那部電視劇,“這不不好看,你換一個。”

“我喜歡看這種。”黃琴清摘下耳機斷開藍芽。

“行吧,你看吧,我點外賣了,你想吃什麼。”白沐沐點開外賣軟體。

“不對,我手機卡拔了,得用你的手機。”白沐沐說。

黃琴清把手機給她,“密碼。”白沐沐說。

“0000,我和你吃一樣的。”黃琴清說。

“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個密碼,怎麼改了?”白沐沐邊看邊問

“這樣畫畫的時候比較方便。”黃琴清說。

白沐沐點了粥和一盤青菜,“我吃蝦仁餛飩,你確定跟著我吃?”

黃琴清瞪大眼睛:“你改性子了?”

“沒有這不是懷孕了,不能老吃漢堡螺螄粉吧。”白沐沐說。

“也對,你看看這家還有沒有別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