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說話的語調後,趙松青感覺到自己要氣炸了,“你為什麼會在她那裡。”

孟垚饒有趣味的說:“我還住在她這裡。”

趙松青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她人呢?”

“在洗澡。”孟垚往浴室看了一眼,輕笑道:“還在唱歌呢,估計還有個十幾分鍾洗完。”

“好,等她洗完,我再打電話。”趙松青把電話結束通話,手機捏在手心快要捏碎。

孟垚雖說把趙松青氣個半死,但心裡還是非常不爽,明明他和黃琴清才是最般配的為什麼黃琴清會喜歡上他。

他們兩個不就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為什麼黃琴清會喜歡上一個沒有任何趣味的一個人。

當初把黃琴清傷的那麼深,為什麼現在還能讓她心甘情願懷著他的孩子。

孟垚不知道自己差在哪一步,他要錢有錢,要顏值也有,要身材他一個187寬肩窄腰,要情調他比趙松青強個幾億倍,他到底哪裡輸給了趙松青?

黃琴清怎麼就會喜歡上一個不通人情的木頭。

等黃琴清洗完澡,孟垚把剛剛趙松青打來電話的事情告訴她。

黃琴清拿起手機走去房間,她真的很好哄,聽到趙松青打來電話,之前的氣全部消了。

她打過去,對面很快接通,黃琴清故作賭氣,語氣冷冷道:“有什麼事嗎?”

趙松青說:“他怎麼會在你家。”

黃琴清對他一開口是質問而不是關心,開口道:“我邀請的。”

黃琴清此刻殊不知趙松青臉色陰沉,手裡攪拌方糖的勺子被他捏的彎曲。

“黃琴清你最好在現在給我個解釋。”趙松青語氣裡帶著狠戾。

黃琴清沒有理他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她就是這樣的脾氣,她好哄,但是惹了她,在還沒跟她道歉的情況下,她什麼話都不會聽,也不會解釋,專門跟你唱反調,把你氣個半死。

而趙松青確實要被她氣死了,他當天晚上就買了機票飛去春城,黃琴清在他們曖昧的那幾個月裡,把春城的房子的NFc和門的密碼告訴他,但他一次也沒來過。

飛機凌晨落地春城,下了飛機趙松青感覺到一絲寒冷,周圍都是霧氣,不知比京城潮溼了多少倍。

他打了輛計程車報了小區名,一夜未睡加上春城多山地,上坡下坡弄的他暈車。

到了地方,整座小區幾乎陷入黑暗,只有月光和燈光在霧裡發出微微亮光,趙松青的身上價格高昂的西裝和略顯凌亂的頭髮都被霧水弄溼,加上眼皮下的青黑,更讓他顯得狼狽。

他進入黃琴清所在的樓層後沒有開啟門打擾她休息,而是坐在換鞋的凳子上看著地上並排擺著的一雙男士跑鞋和一雙女士跑鞋心裡不是滋味。

趙松青用發亮的皮鞋把那雙男士跑鞋移開,他腳上的鞋和黃琴清的白色跑鞋挨在一起,趙松青腳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