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去爬雪山,然後立馬出發去邏些。”

“邏些?”孟垚叉著腰,他聽母親說過這是一個神聖的地方,母親說起邏些很是遺憾,她說她一生最想去的地方,但現在身體不好不能長途跋涉,就連自己的家鄉也回不去。

“我打算是我們坐火車過去。那邊海拔比較高坐飛機的話可能會有點接受不了。”黃琴清說,“火車上你也能看到沿途的風景,我跟你說,真的特別美。”

黃琴清突然想到什麼,“等一下,我畫過好多張沿途的風景。”

她跑上閣樓,翻找自己高考後的畢業旅行去邏些坐在火車上畫的畫。

閣樓上堆積了好多她畫的畫,想要找到高中時期的還得費些力氣。

黃琴清找著畫,孟垚收拾著屋子,正好黃琴清畫找到了,孟垚的屋子也收拾好了。

黃琴清飛快的跑下樓,沒注意腳下,孟垚迎面走來,“小心!”黃琴清叫道。

“嘭”的一聲,孟垚倒在地上,黃琴清倒在孟垚的懷裡。

“清,你真是一點沒變。”孟垚發出笑聲,胸口一起一伏。

黃琴清尷尬地拍了拍他的胸脯,“身材真是越來越好了。”

黃琴清起身後把孟垚拉起來,“我給你看看。”說著翻開她的畫冊。

孟垚比黃琴清高出很多,他站在她的身後,看著裡面一張張圖畫,雖然是速寫但他能想象出裡面的顏色。

“清,你這幅畫我看到了五顏六色。”孟垚道。

黃琴清一笑,孟垚總是能夠理解她的人理解她的作品,他們是朋友,也是知音。

當她坐在火車上望著窗外,腦袋裡浮現外面在各個季節的景象,手下在畫本上翩翩起舞,她用單調的色彩描繪出紙上的繽紛。

黃琴清一頁一頁的翻,孟垚不斷地說出自己理解,和黃琴清當初的想法幾乎無一差別。

一位藝術家能在自己活著的時候遇見自己的知音無異於海里撈針。

京城,趙松青正在和李曉春爭吵著。

“媽這不行。”趙松青站起身,這是他第一次忤逆趙夫人。

“這有什麼不行的?”李曉春淡定的喝口茶,“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你就和芷晴結婚,孩子由你們撫養。”

“媽,我不會和芷晴結婚,孩子也只能由我和阿清撫養。”趙松青說道。

“是嗎?”李曉春依舊面不改色,“聞遠集團的那部分股份你不想要了?”

“小青你不要以為自己有個幾斤幾兩就能在公司站穩,他們對何家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虎視眈眈,今天芷晴跟我說了,她不介意你有孩子這件事,只要你能娶她,何家在星河的股份就歸你。”

“小青,媽媽不想再經歷那種事。”李曉春抬眸眼睛裡沒有任何的神情。

趙松青手緊緊握住拳頭,咬著後槽牙說道:“我會娶她。”

“但不是現在,等她把孩子生下來,我就和何小姐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