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車速降下來,儘量開的穩一些。

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開了一個半小時多,黃琴清畫的很快,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她已經畫完了一個草圖。

趙松青停好車想要湊過去看一眼,黃琴清立馬把平板關上,“還不能看。”

趙松青挑眉道:“哦?為什麼?”

黃琴清說:“到時候給你個驚喜。”她又想了想說:“做完就差不多到你生日了,那這個就是你的生日禮物吧。”

趙松青眼神暗了下低下頭替她解開安全帶,“好,我會非常期待那一天。”

黃琴清攬過他的脖子,往他嘴唇上親了口,“你會愛死我的。”

趙松青微微一笑:“我肯定會愛死你的。”

下車後,趙松青的老朋友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出來,他抱了抱趙松青,“好久不見。”又和一旁的黃琴清握了握手,“這位就是你的夫人吧。”

趙松青點點頭道:“她叫黃琴清。”

黃琴清端莊地微笑著,伸出手來“你好。”

那人握住黃琴清的手道:“你好,我是傅煊,火宣煊。”

趙松青拉著傅煊的胳膊把兩人拉開,“外面天熱,我夫人會受不了。”

傅煊立馬道:“是我疏忽了,黃小姐快進。”

邊走邊聊,黃琴清知道了兩人的關係,傅煊出生於一個音樂世家,母親是國內著名歌劇團的歌劇演員,父親是鋼琴演奏家,同時兩人還擔任Z國頂尖音樂學院的教授;爺爺奶奶是戲曲演員;外公外婆一個是古琴演奏家,一個是小提琴演奏家。

黃琴清聽到後不為之震驚,她從小就希望自己家是搞藝術的,彈琴的彈琴,畫畫的畫畫,一家和樂融融,好不美好。

傅煊又說,由於他在鋼琴上的天份極其的高,在他五歲前一直過著眾星捧月,不知天高地厚的生活,總是以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會彈鋼琴的。

直到和他同齡的趙松青出現。

趙松青的奶奶找到他的父親要傅先生收他為學生,教他彈琴。

傅先生給趙松青上的第一節課,傅煊坐在一旁旁聽,他要看看這個趙家的公子彈琴會被他老爸罵成什麼樣。

結果他越聽神色越不對,趙松青在鋼琴上的天賦,不在他之下,兩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傅先生對於這個又聽話又有天賦的學生喜歡的不得了,教了一節課後,對顧老太太說同意收他為學生了。

趙松青進步的飛快,半年後都可以參加比賽,拿了大大小小不少的獎項。傅煊把他視為競爭對手,也視他為朋友,沒想到!他這麼可愛,又這麼帥的一個人竟然被拒絕了!

黃琴清聽到後笑著看了眼趙松青,看來她和傅煊一樣呢。

傅煊又想了想說,他們是打了一架就熟悉起來的,打架的原因是趙松青說煩他。

傅煊從小就惹人喜歡聽到這句話肯定不高興,他就覺得不喜歡他的人思想一定有什麼問題,就推了趙松青一下,趙松青也不是好惹的,他也推了傅煊一下,然後兩人就扭打起來。

最後是傅先生和顧老太太出面讓兩人四手聯彈才和好。

說起兩人四手聯彈的那首曲子,傅煊和趙松青兩人不約而同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傅煊是一個仇不會放到第二天的人,他依舊每天來找趙松青玩,趙松青久而久之也就接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