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之後,松伽日光蘭迷迷藥劑的分子已經瀰漫整個山洞。

“不好!”

“靠。”

“他奶奶的。”

等到綁匪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意識模糊,身體不受控制七歪八倒。

韓冰曼計算著時間,抽掉牆壁上的管子,換上微型監視器,一看。

哈哈,一網打盡,一個沒落下。

頓時,韓冰曼一臉奸笑,嘿嘿出聲:“全倒了,行動!”

話音剛落,挖洞小隊又吭哧吭哧拿起傢伙什兒,把跟山洞阻隔的最後一堵薄牆挖穿。

然後一個個跟下餃子一樣,從小道往山洞裡跳。

看著橫七豎八躺一地的人,眾人油然生出一種“世界真奇妙”的感覺。

要是跟這些人正面對上,他們肯定討不到多少好處。

但是現在嘛,卻是老老實實躺在地上,只能任他們搓圓捏扁。

不得不說,世事無常,命運變幻啊!

獵人與獵物的身份調了個,幸福來的太突然,眾人不由得有些放飛自我了。

頂著滿身塵土,灰頭土臉,但是眼睛鋥亮,在倒在地上的人之間來回穿梭,四處扒拉躺著的“客串綁匪”和“客串人質”。

沒有第一時間弄醒標示著第八軍校的對應人質。

而是一派勝利者打掃戰場,搜刮戰利品的姿態,在山洞裡溜達了起來。

拍拍地上這人的大臉盤子,踢踢那人的腿。

樂的見牙不見眼。

“我的媽耶,這不是軍訓時候把我訓得狗血淋頭的劉大頭劉教官嘛?

沒想到啊,還有今天呢,哈哈哈。我得拍個照紀念這光榮的一刻。”

其他人聽到這嘚瑟的炫耀聲,紛紛圍觀,一看,還真是當初在第八軍團軍訓的時候,訓他們的副教官之一。

主要負責射擊科目。

好傢伙,死去的頭皮涼嗖嗖的記憶瞬間又撲面而來。

往事不堪回首。

看到大家的樓不知道歪哪個犄角旮旯去了,梁延無奈道:“我說大傢伙,趕緊幹正事啊。咱們這還沒完成任務呢!”

“好嘞。”

“收到。”

“......”

“有發現!”梁延站在一處看起來沒有任何人為痕跡的洞壁面前摸索著,朝眾人招手示意。

“沒有機關的痕跡,但是探測器顯示這裡面是空的,而且有生物訊號。”

“大家快找找開關在哪。”

這下所有人都收斂神色,提高警惕,沿著四周展開地毯式搜尋。

然後,一個男生一臉便秘地透過耳麥呼叫其他人,“我找到了!!?”

“就是,它的位置......在一泡尿下面。”

“啥?”

“什麼玩意兒?”

“你在開玩笑!”

“我靠,哪個王八羔子這麼缺德?”

“......”

罕見的一行人圍成一圈沉默了,面面相覷。

看著面前半溼半乾的混合土,以及那屏住呼吸還感覺隱隱自動飄入鼻子的刺鼻尿騷味,韓冰曼幽幽吐出一句:“這個人身體一定有些許毛病,不是腎功能不行就是膀胱有問題!”

比賽後觀看回放,想看看是怎麼被放倒,導致丟大臉的幾個“和土”當事人:“......”自己絕對沒問題!!其他幾個人的鍋可不背。

韓冰曼三步並作兩步退出老遠,意思十分明顯。

明晃晃地表示別想叫她去沾手。

這一看就是大老爺們的產物,因為這山洞除了他們,就只有那些現在還躺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