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舉一反三,找來幾個人們刻板印象中胸大無腦的年輕姑娘,在飯局上圍坐一圈,確保甲方得到堪比萬眾矚目的演講體驗。

對方一上頭,合作簽得格外痛快,甚至還會主動讓利。

事後,她會發給姑娘們一封大紅包。

那些人也挺滿意,不用賣肉不用推銷,只裝個傻子哄人玩就能賺錢,這種生意怎麼都不嫌多。

或許她初出茅廬時還想得到客戶的尊重,後來呢?

笑話!賺錢哪有容易的,她要掙人家的錢還要人家反過來誇她知識淵博,想得多美啊,擱這當精神甲方呢?

人家能不知道她在糊弄嗎?但他要的就是那個被捧著敬著的體驗感。

放下身段,到手的錢才是對她能力的最大認可。

江衍序反覆思量著她剛才的話,發覺她比他想象中懂得更多,忍不住傾吐著不切實際的想法。

“以前我也想過,我身上的厄運能用資料來量化嗎,普通人和我待上一段時間會被影響,是能累積的嗎?”

他想若是弄清楚其中的演算法,在身邊人的厄運到臨界值時及時遠離,會不會就能獲得短暫的友誼?

可事實沒有這麼簡單,凡是和他有所交集的人都或多或少要經歷幾天的黴運,根本找不出規律來。

“那時候我找了數學和物理教授請教,他們聽到我的訴求後都很耐心和委婉地勸我去看醫生,後來我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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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序專門搞玄學的也會去探究科學的手段,其實這並不魔幻,就如同科學大牛最後或多或少都會去信仰神學。

因為他們對“理”的追尋本就殊途同歸。

普通人往往缺乏探索精神,才會人云亦云,容易迷信某一樣事物。

何瑞雪敲著下巴,滿臉認真,“你有沒有想過去小鬼子的地盤上住上幾年,就當是以身報國了?”

小男孩算什麼,真擴散性的大規模武器還得看這位。

江衍序哭笑不得,“你以為我沒想過嗎?不行的。”

“怎麼回事,難不成你真的實施過?”

何瑞雪當即來了興趣,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聽故事。

江衍序說話時腹腔的震動傳遞到她的腦袋上,讓她的頭皮有些癢。

“確實試過,我在d國留學時,他們因為膚色對我並不友好,學校的飯菜我吃不慣,好幾次我自己帶飯時都會被他們嘲笑。

尤其是有三個小鬼子,想把我的飯盒扔掉,被我教訓了一頓還不老實,故意大聲說食堂飯菜好吃。

他們當然會覺得好吃,一幫吃生冷魚片的玩意,用海帶煮幾次湯都覺得是美味,這輩子都吃不上四個菜,也不知道在得意個什麼勁。”

他想讓他們倒黴幾天,乾脆每次都坐在小鬼子邊上,又把飯菜分給其他同學。

江衍序語氣輕快起來,“洋人也覺得我的手藝不錯,他們好糊弄得很,往裡面加糖就行。”

分餐的時候他故意忽略那幾個小鬼子,和別人打球不帶他們,不斷加深他們的自己仇恨。

“他們果然是個卑劣的民族,有次想給我水壺裡放鉛,被我抓個正著。

人贓並獲,可惜啊,到頭來他們什麼懲罰都沒有,校方說是害怕影響國際關係,只是批評兩句,連通告都沒有發。”

:()穿成六零極品炮灰,我絕不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