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看到何家多幾個出息人,來年到祖墳上都面上有光,再說,等你站穩腳跟,難不成還能忘了我?

都是自家人,只有我們相互扶持,才不會被外人欺負。”

何禮拍著胸脯說,“你放心,我永遠記得你的恩,就像是說的,一筆寫不出兩個何字,往後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開口,絕對沒有二話,不然我就是喪盡天良,要遭雷劈的。”

何瑞雪趕緊擺手,“對我來說就一件小事,用不著禮哥你發這麼大的誓。

我等會給你寫一封信,你帶著去匯光化工廠的研究所找徐明宇同志,他看了信就知道如何安排你。”

“好,我一定聽徐同志的話,不給你們添麻煩。”

“你是去工作的,有什麼需求就跟徐同志開口,不要怕麻煩人,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何禮拘謹地摸著自己的口袋,“有十二塊三毛六。”

這些年他攢下來的全部家當也才只有五十多塊,其中四十塊讓他留在家裡,給弟弟娶媳婦用。

他不知道買火車票要多少錢,只是估摸著不會超過十塊。

“這樣,我再借給你十塊錢和幾張糧票工業票,你到那邊也好安定下來,衣物被褥啥的不用擔心,廠裡會給你們發。”

各地棉花產量受損,興澤縣的庫存是足夠的,如今化纖廠是由省裡撥款興建。

資金充裕,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在保質保量的條件下儘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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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省裡好不容易多個大專案,不說要趕在其他省份前頭,好歹不能落得太后,丟臉到全國去。

不缺資金,負責人大手一揮,給工人們頂好的待遇,不光是包吃住,還一人發了兩套工裝和兩床被褥。

住宿是八人間,洗衣做飯都有專人負責。

何禮下意識想要拒絕,被何瑞雪的話堵住嘴,“是我借你的,往後你發了工資一起還我,你去那邊首要任務就是調養好身體。

不然工廠還沒建好,你就要生幾場病,領導見了對你的印象能好嗎?萬一覺得你不能擔事,把你刷下去怎麼辦?”

何禮分得清主次,神情一肅,到底是把她的話聽了進去,便接受了她的好意。

他千恩萬謝,那眼神,只差沒把她視作恩人給供起來。

之後,何禮提出打欠條,兩人簽了個簡單的書面協議。

何瑞雪原本是賣個五百塊就行的,可他之前就提前打聽好市價,怎麼都不肯同意。

一番討價還價下來,才定好六百的價格。

何禮想一開工就還錢,不過何瑞雪考慮到他家裡急需用錢改善條件,勸他緩一緩。

最後兩人商定,從他正式入職那天起,每個月還工資的一半,每半年他就託人把錢送回來。

在何家住了一夜,何禮起清早給家裡寫了一封信拜託何大根抽空帶回去,便匆匆趕往火車站,坐上了前往興澤縣的火車。

:()穿成六零極品炮灰,我絕不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