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百春這顆發熱戀愛腦子,給冷了下來些。

現在的她和孩子們被孃家接收,身後有了依仗,活下去有底氣,自然說話也硬氣了許多。

任百夏心裡一喜,但嘴上還是要確認,

“我打了你不心疼?”

任百春冷哼一聲,“打吧,最好打重點,打完了就拉人去鎮上離婚。”

這次出門任百春把戶口拿出來了,離婚正好用上。

她算看出來了,婆家人就是把自己當牛,又使喚又吸血,這也就罷了,洪大貴的心,壓根沒放她和孩子們身上。

老孃圖財圖不到,圖人也圖不到,她有顏值,有孃家,為什麼還要受這鳥屎委屈。

想通了的任百春,一想到自己這麼多年做的蠢事,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給捏死。

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想不通,一衝動就把離婚說了出來。

當離婚這兩字說出口時,任百春整個人愣在原地,眼中全是對未來的不確定,一時慌亂著站在原地。

任百夏看出大姐的不確定,雖心疼,但話已說出口,他說什麼也要出手教訓一下,二話沒說就將門栓拉開。

洪大貴還在敲,門一開,手有控制住,直接敲到了任百夏額頭上,等發現時,已經晚了。

門還沒進,就敲了二舅子的頭,洪大貴正要認錯,不想任百夏不講道德,一棍子朝著他的身板砸下來。

打得很重,砸在胸口,洪大貴一口老血差點噴出,正要問為什麼打他。

對方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打狗棍鋪天蓋地而下。

洪大貴心虛,不敢反手,只能躲,邊躲邊喊:

“任百夏,你打幾下出出氣就算了,把我打壞了,你大姐饒不了你。”

任百春聽到這些不要臉的話,氣得也拿了根棍子,衝到門外。

洪大貴一看媳婦來了,手上還拿著棍子,以為是來幫自己的,樂了,連忙求救,

“任百夏你大姐來了,快住手,否則等你大姐動手就晚了。”

任百夏停了下來,對著洪大貴冷冷一笑,轉頭對任百春道:

“大姐還愣著做什麼,打啊!”

任百春於是向他們走來,洪大貴以為媳婦護著自己,要打二舅子,膽子更大了,

“百夏,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道歉加賠二十斤白麵,只要拿出來,我就讓你大姐——,啊——”

還沒說完一根棍子就砸自己頭上,頓時血流了出來,回頭一看是媳婦,洪大貴捂著自己的頭,委屈的道:

“媳婦,你打人打準點成不成,看把我把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