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在一旁苦笑一下,媽,這哪是先前得罪的問題啊,梅穀雨拒絕的不是你孫女,拒絕的而是她這個親媽。

既然這是女兒所想,她這個做媽的還是成全吧,想到這裡,柳如煙拉著女兒的手,走到床邊坐下,笑著道:

“既然人家不待見你,你就不要去打擾了,敲不開的門再去打擾,那是冒犯。”

白甜甜撅著小嘴,

“可我真的很喜歡梅姐姐,還有她的兩個孩子。”

也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想跟梅姐姐親近,哪怕人家嫌棄,她也想靠過去。

柳如煙心裡更苦了,這是姐妹血脈相連啊。這時坐在上鋪的白興國道:

“你媽說得對,既然對方不喜歡,你再去只會更惹人嫌,有這時間,還是勤快點吧。”

指著空了的熱水瓶,

“你去打些熱水來。”

白甜甜最怕的就是市長爸,如今最怕的人開口,她只能站起來委委屈屈的出去打水了。

拿著熱水瓶出了門,打熱水的地方就在這節車廂的廂頭,白甜甜小心接著熱水,身後來往的人沒注意。

也忽略了另一節車廂的吵鬧聲和驚叫聲。

當她將瓶蓋蓋上,直起身子時,另一截車廂的門被人猛的推開,巨大的聲響嚇得白甜甜身子一顫,轉頭望去,一個身材高大的陌生男子突然向她衝來。

還沒回神,她優美纖細嫩白的脖子,就被男人一手給勒住,另一隻手拿著匕首,抵在她的頸間,朝著追他的人嚴聲警告,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把這個臭娘們給捅死。”

白甜甜心裡大罵,你才是臭娘們,你全家都是。

她有顏值又有腦子,憑什麼罵她臭娘們,罵狐狸精她也認啊!

但現在不是勇敢的時候,白甜甜將拿在手上的熱水瓶放在接熱水的桌子上,這可是家裡難得的貴重物品,可不能砸在她的手上,否則零花錢又要被娘扣了。

等放好東西,眼神才朝對面看去,追綁匪的竟然是身穿列車服的列車員。

這人要麼是壞分子,要麼就是小偷,真是倒黴啊,被綁匪拖著往回走。

手上的匕首前後來回威脅,白甜甜大氣都不敢出,心裡祈禱著綁匪千萬別劃了她美麗的臉。

列車員看到這一情景只能站在原地警告,

“別衝動,這可是在火車上,只要你放棄抵抗,我們一定會替你求情的。”

綁匪冷笑一聲,

“你覺得我傻,好糊弄麼!我的兩個同夥都被你們打死了,我若放棄抵抗,就會跟他們一樣,也是死。

我再說一遍,你們給我滾,滾遠點。”

說話間匕首就落在了白甜甜的臉上,她可不想毀容啊,白甜甜在面對危險時,本能反應拿出了她的殺手鐧,綠茶功,直接開哭。

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讓列車員看著為之不忍,只能開始跟綁匪談條件。

梅穀雨從另頭走過來,走廊只能容納一個人走,但都側身,可供容納兩人。

一路走來,她沒碰到一個人,反倒是旁邊的房間,覺得有些異常,異常到十分的安靜,要知道她前面過身時,總有那麼人從房間來進出,這次卻沒碰到一個。

習慣性的張開神識檢視,卻看到前面走著一個高大身影,這不是天命老頭麼,走得夠慢的,你腿長腳長的,就不能步子快點,跨度大點麼。

這下好了,又碰上了!

這麼的該死的緣份,還是打轉吧,碰上準沒好事,她已經攤上一個倒黴天命丈夫,若再攤上一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時聽到前面傳來哭聲,抬眼一看,

我艹!

白甜甜這個傻白甜竟然被人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