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你是喝不上對,他物件壓根不承認。”

“誰啊?”

“王寡婦!”

“我艹,胡天民還真追上了,也不怕死在王寡婦肚皮上。”

“死不死胡天民不知道,追了兩年沒吃到嘴,可任百夏卻吃到嘴了,你說氣不氣。”

“任百夏這麼猛啊!”

“好羨慕啊!”

“羨慕他找死嗎,別忘記了張家人怎麼死的,等著看吧,任百夏要倒黴了。”

……

眾人一聲聲議論讓胡天民更氣了,這小子本就犟,犟起來勁就大,拉他的人拼盡全力,眼看要掙脫出來了,嘴裡還在喊著:

“別拉我,老子要跟姓任的大戰三百回合。”

任百里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掙扎著要打過去,可惜拉他的人多些,硬是沒掙脫開。

梅穀雨戲也看得差不多了,撿起地上一塊磚,當著胡天民的面,對著磚頭一砍。

胡天民不再掙扎,因為磚頭斷成兩截。

梅穀雨又著磚頭另一塊又是一砍,胡天民那拼命的架勢收了起來,因為磚頭又斷了。

梅穀雨抓起其中一塊,放在手心,看著胡天民的下身,就是一捏。

胡天民兩腿一收,對著梅穀雨一百八十度一禮,

“打擾了,當我沒來過。”

說完轉身就跑了,因為磚頭成粉了,不跑怎麼辦,留下來被梅穀雨捏蛋碎嗎?

在場看熱鬧的男人不自覺嚥了下口水,兩腿不自覺也收攏一下,紛紛逃離。

任家人有梅穀雨在,惹不起啊!

胡村長看著梅穀雨一招就把一場打架事情給解決了,是哭笑不得,

“你是個女娃!”

梅穀雨拍了拍手上的灰,

“如果我是男的,就不是捏石頭了。”

胡村長被說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最後同情拍了拍任百里一肩,

“裡娃子,如果哪天心裡苦了,就來找叔,叔陪你喝酒,千萬要想開點啊!”

說完轉身也走了,留下任家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進了屋。

徐大妮還得意著道:

“我家百夏憑實力睡王寡婦,又不是胡天民的媳婦,他倒好,竟然跑到我們家鬧,還打百夏。

幸虧我家有三弟妹,嚇都要嚇死這個王八蛋。”

這話聽得梅穀雨真的是一言難盡,作為任百夏的媳婦,大方得未免太過頭了點吧,你就不嫌棄髒?

任百秋也是替這個頭腦簡單的二嫂操碎了心,苦口婆心的勸著,

“二嫂,你長點心吧,再這麼下去,你就不怕我二哥哪天變心,把你甩了啊!”

真不知道二嫂怎麼想的,任二哥在外亂來,人家找上門,還幫著辯解,任百秋真想拿把錘子,把二嫂的腦子給敲開竅點。

徐大妮一點也不在意,

“我才不怕,你二哥對那些女人都是玩玩,他最終目的是為了賺錢。”

丈夫不賺錢,她哪有錢拿回孃家去?

任百秋張了張嘴,最後生氣的把頭甩一邊,來了個眼不見為淨了。

一家人坐在堂屋等任百夏和任大河回來,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身影。

眾人看去,王寡婦?

今天的她打扮得十分嬌豔,頭髮梳得一絲不亂,連襖子都整理得一個褶皺也沒有。

任百里聽到村裡人說二哥是從王寡婦家出來,以至被胡天民追的。

如今這女人不躲在家裡,還敢跑出來,任百里作為家裡的男人勇敢的站了出來,冷聲質問,

“你來幹什麼?我二哥不在。”

不想王寡婦沒有生氣,整了整頭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