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穀雨進屋打量,很乾淨,一張木床,一張書桌,一個木櫃,兩把椅子,該有的都有了。

梅穀雨是苦大的,對現狀也很滿足,轉身朝新郎官認真看去。

前世梅穀雨沒打算成婚,本人又有錢,又好色,又貪玩,閱盡千帆,什麼樣的男人沒享受過,但面前的小男人卻看得她眼睛一亮。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

濃眉斜插入鬢,一雙桃花眼清澈明亮,看人眉眼含情,讓人不小心就深陷其中。

高挺鼻樑,嘴唇凌角分明,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面板白皙光滑,乾淨利落的短髮,身材修長,光看就讓人賞心悅目。

妥妥的俊俏小奶狗啊!

難怪原主記憶裡這小子逗那麼多的女人喜歡,要不是這位是遠近聞名的二流子,還輪不到她這個老白菜拱。

她還沒玩過這種型別,可以可以,就是瘦了點,姑奶奶喜歡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回頭給這小子好好訓練一下,爭取把形象提到最佳。

任百里被媳婦看得心裡直發毛,害怕的問道:

“你想幹什麼?告訴你,我不怕你。”

嘴上挺硬,但心裡卻十分害怕,沒辦法,這媳婦太能打了,他身瘦體弱的,實在打不過啊!

梅穀雨把包往床上一丟,甜笑著道:

“我就喜歡你這嘴硬強撐的樣子。”

這張臉可以足可以彌補所有的缺點,但不影響梅穀雨算總賬,笑容一收,板著臉沉聲問道:

“聽說你想賭輸了錢,拿我去抵債?”

一句話嚇得任百里大氣都不敢出,沒想到在牛車他和二哥說的話被這老女人聽到了,難怪咬他,敢情原因在這裡。

“我的幾個哥們都是這麼做的,輸了錢,就把自己媳婦送到欠錢哥們家去住一晚上。”

第一世的梅小滿嫁過來的第二年,生活還不錯的她,某一天突然哭著跑回了孃家,問原因也不說,原主氣不過,拿著扁擔把任百里打了一頓。

敢情梅小滿的委屈是這個,小子夠坦白,我喜歡,梅穀雨挑了下眉繼續問:

“我不想知道他們是怎麼抵債的,我就想知道你有沒有和那些女人上床?”

她梅穀雨一向只玩沒開苞的,二手貨可不要,她有潔癖!

任百里臉有紅,“我手氣太差,總是輸,幾乎沒贏的時候。”

聽到這裡梅穀雨是哭笑不得,笑是因為這小子的貞操還在,哭是因為這小子之所以貞操在,是因為手氣太臭,沒有別人欠他錢的機會,更沒有拿媳婦還債一說。

嘴角抽了抽,最後實在沒忍住,

“哈哈哈!”

娘啊,就沒見過這麼臭的手氣,任百里覺得自尊心受損了,

“老女人,啊——”

才喊了個稱呼,梅穀雨原本帶笑的臉一收,冷不叮就是一個耳光過來,打得任百里是眼冒金星,

“再喊老女人,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打這麼好看的臉,真是罪過啊!

但沒辦法,這小子欠調教,動不動就罵她老女人,她老嗎?

她才二十二,相比前世,她整整年輕了二十多歲,哪個女人喜歡被人喊老,犯了大忌所以梅穀雨打得一點也不手軟。

任百里沒想到梅穀雨的臉是說變就變,嚇得氣焰頓消,委屈的問:

“那我喊什麼?”

“喊姐姐,尤其在床上!”

梅穀雨一想到把這小子壓在床上做事,一邊享受,一邊聽著小奶狗喊姐,她就興奮,色色的舔了舔紅唇,

“來,叫一聲聽聽!”

任百里全身起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