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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陳海若被困在一棟郊外的別墅裡,接受最先進的治療,最周到的照顧,卻不被允許離開,也斷絕了與外界的任何聯絡。
自從上次見面以後,展均則再也沒有出現在陳海若身邊,她每天都過著吃飯睡覺,治療的日子。直到有一天無意間聽到展家大少病危的訊息。那一刻她的心如同被人切成了一塊一塊。一陣一陣難受的徹底。
她蹲在臥室的角落裡,一遍又一遍回憶著自己與展均昊的過往。才終於明白,原來自始至終一切都只是展夫人的一步棋,而自己恰恰就是最最關鍵的棋子。人生七苦: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當真是一步再簡單不過的好棋了。
那位夫人放縱著自己與展均昊相戀,等到兩人愛情正酣的時候,再讓他一下子痛失所愛。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展均昊,卻讓他得知自己最最親近的母親,兄弟,其實是恨不得他早日消失的仇人。他想要自己的孩子,偏偏讓他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得到。
想到這裡陳海若的手心緊握,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痕。淚水伴著血滴滴落到地毯上。她從不曾那樣的恨過一個人。陳海若一個人靜靜地想了很久。最終決定一定要離開。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不在他的身邊,很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第二天,陳海若對照顧她同時也看管她的人說道:“我要見展均則。”見那人沒有反應,她又說道:“告訴他,我這裡有他想要的東西。”
晚上,久不露面的展均則果然出現了。一個月不見,他早已褪去了青澀,一舉一動帶著上位者的殺伐決斷。陳海若想著,自嘲的搖頭,或許他本來就是這樣的,只是太會隱藏了,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你找我有事?”展均則坐到沙發上,腿放在茶几上,管家立刻就將咖啡遞到他的手中。“是”陳海若也坐了下來。“時光之鑰!”她剛說完,就見展均則激動的站了起來。他看著陳海若,眼神變得嗜血起來:“在哪裡?”
陳海若卻不為所動,她依然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只是淡淡的說道:“我要見展均昊!”“不可能!”展均則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把鑰匙給我。”他一步一步向陳海若迫近。
看著這樣的他,陳海若的心裡很是有些恐懼,但是她面上還是裝作一片從容“讓我見展均昊,我就把鑰匙給你。”“你以為我沒有別的辦法讓你把鑰匙交出來嗎?”
展均則看著陳海若語氣冰冷的說道。淚水就像是斷了線一樣掉落下來。陳海若拉著展均則的胳膊說道:“均則,求你讓我見見均昊最後一面,他快要死了。好不好?算姐姐求你!只要見過他,我一定會把鑰匙交給你的。好不好?”陳海若帶著哭音的請求著。
見展均則的臉色有了一瞬間的緩和,陳海若趕緊說道:“均則,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什麼,就看在我曾經拿你當弟弟的份上,讓我見均昊最後一面,我保證,之後我會把鑰匙交給你,離開這座城市,再也不和展家的任何人聯絡。你答應我還不好?”展均則看著眼前紅腫的雙眼,想了想,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陳海若成功的見到了病危的展均昊,並利用從父親那裡瞭解的皮毛,利用生物刺激的方法,將他喚了回來。
緊接著日子就像做夢一樣,她將展均昊送給她的鑰匙做了備份,將複製的鑰匙給了展均則。並以此換來陪著展均昊度過心臟手術的機會。
那時展均昊雖有了一瞬間的清醒,但情形還是過於危險了,必須立刻接受換心手術,雖然成功的機會只有20%。兩天兩夜的手術,陳海若就在手術門前坐了兩天兩夜。期間展均則因為老爺子的因素也不得不在門外陪著。
他們雖不交談,他還是會在每天的飯點為她將食物帶上來。兩個人就維持著這種不尷不尬的相處。直到第三天展均昊醒來。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陳海若送出國外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