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還紅紅的眼睛,總覺得不太對勁。

他拿著這把傘轉悠了幾下,忽然覺得有些眼熟,再仔細的觀察了幾遍,他知道這把傘的主人是誰了。

然後,他看著朱藝枝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學姐,你是當我傻逼還是你傻逼呢?”

“要我說,你才是那個大傻逼吧?”

“這把傘是誰的,我能看不出來嗎?”

他拿著傘就走了,沒有理會又被罵的臉黑起來的朱藝枝。

她重重的呼吸了幾口,在背後大聲喊道。

“方晏,你混蛋,你憑什麼又罵我?”

“難道我跟你開個玩笑,你也要這樣罵我嗎?”

“你太過分了!”

方晏似沒有聽見她的話,拿著傘頭也不回的走了。

注視著他的背影,朱藝枝安靜的看了一會,突然露出了個詭譎的笑容。

“從小到大,再到出國,從來就沒有人這樣罵過我,從來都沒有......”

“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方晏......”

“我承認你之前做的事情引起了我的關注,我對你產生了興趣。”

......

......

路上。

方晏拿著這把傘,不解的搖頭。

這傘明明是江晚柔的,她給我送傘了,為什麼沒有喊醒我?

等會就到操場,就能夠問她了。

恰巧這時。

溫雯雅的資訊彈了出來。

狂扇兔子屁股:【幾點軍訓完,給個時間,我好過去找你的時候不用等。】

海晏河清:【五點就結束,大晚上還要開什麼教育會,你要過來,可能要等很久,我十點之後才有時間,要不然你還是別過來了。】

狂扇兔子屁股:【沒關係,我等你,晚上見。】

方晏愣了愣,不禁嘴角上彎。

他有點期待晚上了,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近些天來他一直懊悔,為什麼當初讓溫雯雅睡他的床,愣是沒有做任何的事情。

現在機會又來了!

蕪湖~

可現在當務之急是,手中的這把傘。

傘的主人,江晚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