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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謙了。”
“哪裡哪裡，”顧芃芃搖頭，“宋律師才是真正的值得大家的學習的職場表率。”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突然一起笑出來，“我們非要這麼互相吹捧嗎？”
電梯很快到達宋其琛要到的樓層，宋其琛跟顧芃芃告別，他輕聲說：“再見，芃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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