辮子。

站在梳妝鏡前,越明珠如願以償。

冷清秋同款t。

等再過幾年五官長開,她就可以大言不慚的正式宣佈自己從可愛的神變成清純的神了。

“好看嗎?”日常精緻洋氣的洋裙換成了學生裝,只用絲帶束起的披肩發也梳成了雙辮,“篤篤篤”踩了兩下小皮鞋,她有點意猶未盡,記憶裡還只在紅府讓丫頭梳過辮子呢。

陳皮看她未施粉黛的臉,“你扎辮子好看,不扎披著也好看。”

這麼滴水不漏?難道是看師父師孃秀恩愛多了歷練出來了不成。

越明珠略感無趣:“一點誠意都沒有。”

走到梳妝櫃前開啟右邊首飾匣,左右兩側一開,無數細小的金色掛鉤纏著料子顏色迥異的髮帶一覽無遺。

綢緞、真絲、蕾絲琳琅滿目。

“那你說說看,上次見面我戴的是哪個?”

密密層層的絲帶重疊交錯,像春天漫山遍野盛放的野花,顏色多如牛毛,盯久了還容易眼花繚亂。

陳皮走近只低頭掃了一眼,便在墨綠和深綠中準確無誤地找出墨綠色那條。

明明一眼就看出來了,他還要裝得漫不經心:“非要讓我選,那就隨便選一個。”

手指一勾輕鬆解下纏在金掛鉤上的墨綠色絲帶,心想下地摸金哪有眼神不好的,到底沒忍住在她面前顯擺:“這算不算是有誠意?”

越明珠靜默一秒,腦海中冷靜提問:【考你一下是這條嗎?】

託管系統:【是。】

她鎮定道:“算你過關。”

怎麼聽怎麼心虛,陳皮對她那點小伎倆一清二楚,挑了下眉:“你自己都忘了。”

“才不是!”

被戳中的越明珠頓時惱羞成怒。

剛把人哄好的陳皮不想在這種小事上惹她生氣,把髮帶系回原位,意味不明地嘆氣:“行,你沒忘,咱們去吃早飯,吃完送你上學。”

越明珠反手拽住他。

“表哥讓張日山保護我,負責送我上下學。”金大腿在家,張日山對她避之不及,可金大腿一走,只要出了張家張日山就對她寸步不離。

說答應了佛爺要護她周全,這不,搬了新家還跟過來一起住。

“誰?”

“你忘了,那天來張家你們動過手。”

勉強從記憶裡搜刮出這麼一個人來,陳皮印象不深,聽明珠說負責日常保護她不免神色陰桀,“你是信我,還是信那個手下敗將?”

惡劣不是衝她,只是多少沒把張日山放在眼裡,更不信她會選一個外人。

結果不言而喻。

兩人從二樓陽臺偷跑成功,越明珠只在桌上留下一張字條表明去向。

:()盜筆:從老九門開始的黑心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