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的水。

真是,連這井水都同她作對!

“哎喲,真是可憐啊,堂堂的賢妃娘娘居然到了自己親手打水的地步。嘖嘖,說出去又有誰信哩!”

冷不丁,有人在她身後這樣說。

莊賢秀回了頭,只見一個同樣作道姑打扮的年輕女子,正翹著嘴角,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對於這種嘲諷,她已不是第一次聽見。

道姑之中有一個叫做紫諗的,也不知是不是衛單寵妃當中的漏網之魚,每次一見她總是這般帶刺說話。

莊賢秀仗著身份掌摑了紫諗幾次,被打又不能還手,紫諗倒是學聰明瞭不少,除了暗地裡使使絆子,再不敢當她面多說廢話。

不曾想到,居然還有人不怕捱打。

莊賢秀不語,冷冷地注視著說話之人,看了半晌,猛然揚起手來。

她是本著打完了就撤的念頭,畢竟此時院子當中只有她二人,若那人膽敢還手,誰打的過誰還不一定呢!

自打林青巒死後,莊賢秀時不時地回想前生,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