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修煉,勘不破情劫就下地獄,勘破了情劫就會青燈古佛相伴,反正你的童子功是煉定了。”

“我願意。”

“我以前也願意,現在開始不願意了,哎,這個女人,讓一個少年劍客情願為她煉童子功,讓一個老和尚想破了幾十年的童子功。”

“大師,真的要……”

“不錯,我已經戒的太久了,告辭!”無戒開始起身出門。

“大師去哪裡?”

“落紅庵。”

“找七絕師太,哈哈,佛有佛緣。”

“去惹那個怪物,我還不想死。”

“你不是要去落紅庵破戒?”

“我找的是七妙,妙趣橫生的七妙師太。”

望著無戒大師的背影消失在綿綿細雨中,南宮北忽然感覺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和孤獨。

原來在失落時有個人陪著喝酒也是一種享受和安慰。

形單影隻的南宮北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大步跨出去。

“南宮公子,你的劍。”一個清瘦的年輕道士站在了酒館門口,正是崇陽宮第三代四大弟子之首玄冥道人。

青彤,紫軒,丹楓三個立在旁邊,青衣小道依然揹著行李遠遠的跟在後面。

“玄冥師兄,我的劍怎會在你手裡?”

“我們已去過杏樓。”

“百花仙子花如雪她,她……她怎樣了?”南宮北緊張的看著玄冥道人。

“我們去時已是人去樓空,在地上丟著一把劍,刻著南宮北的劍,想必是南宮公子不小心失落的。”

“嗯,多謝。”南宮北尷尬一笑,接了劍,轉身告辭而去。

當他與後面的青衣擦肩而過時,手中的劍竟然劇烈的抖動了幾下,幾乎脫手。

南宮北驚疑的回頭看著那個不起眼的跟班小道士,青衣微笑著點點頭,快步跟著師兄們進了酒館。

杏花樓已經人去樓空,那個曾經的斜風細雨裡花落如雪的女人,現在去了哪裡?她是否還記得有個叫南宮北的人?

默默遐想的南宮北不覺已踏上那條熟悉的小徑。

雨已停,斜陽殘照,虹橋東掛。

花已落盡,綠葉滴露。

小樓裡歡聲笑語,笙歌四起,難道她又回來了?落花如雪的她又回到了杏花樓?

杏花已落盡,杏花樓可還是七天前的杏花樓?

怡紅樓!

一個醒目的紅漆招牌懸掛在曾經的幽靜小巷深處的小樓門門楣,大紅的燈籠高高的掛在兩邊。

“公子,一路辛苦,請進來放鬆一下吧。”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拉著南宮北的衣袖,走向小樓門口,一股刺鼻的脂粉味,直衝過來。

南宮北驀然驚醒,突然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揮手甩開幾個女孩子,下意識的拔出了寒光閃閃的劍。

幾個女孩嚇的花容失色,躲到門裡去了,南宮北提著劍一路奔跑,遠遠的逃離了怡紅樓,彎腰在小巷深處不停的嘔吐。

幾天喝下的酒,一次都吐的乾乾淨淨。南宮北蜷縮在骯髒的小巷角落,恍恍惚惚的睡了。

南宮北一覺醒來,已躺在一張溫暖舒服的大床上,窗外暖暖的陽光照進來,很是愜意。

驚異的南宮北翻身躍起,四下巡視:劍?我的劍呢?

劍還在,擱在一個精緻的托架上,南宮北上去拿起劍,緊握在手。

聽到裡面有聲音,外面伺候的姑娘們早已端著洗澡水走進來:“公子,起來啦,我們伺候你洗個澡。”

“出去,我不洗。”南宮北緊張的怒喝。

幾個姑娘嗤嗤笑著,望著南宮北上下打量著,抬著澡盆靠過來。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