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那馬匹和他們的主人一樣也無精打采的聳拉著腦袋踱著慢步鬧了這麼大的事,搞了半天遇到的卻是無量宗的高手,他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自認倒黴。“兩位且慢,貧僧有事相告!”妙風白色的身影一閃,擋在了二人的面前。洛軒怒道:“好你個和尚,我們都認輸了,你還來糾纏不清的做什麼。無量宗的高手便是這般欺負人的麼?”卓九一聽,也跟在他後面朝妙風破口大罵,以洩心頭之憤。妙風笑了笑,朝二人拱手道:“二位莫躁,在下有要事相告!”洛軒問道:“你的要事幹我何事?”妙風道:“這事自然與你二人密切相關。”二人聽後,均覺奇怪。卓九道:“和尚,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家少爺可沒有功夫在這兒和你瞎扯。”

妙風四下一望,眼見無人,便開口將事情的緣由告知二人,二人聽後目瞪口呆,極為震驚。沉默了半晌,卓九疑道:“聽你如此說來,好像我們二人的其中之一便是那天命之人了?可是那個斷雪涯不是說過,只要是正真的天命之人靠近那東西十丈之內,那東西便會生變化的麼?你又如何得知我們二人的其中之一便是那天命之人呢?”妙風一拍頭,道:“遭了,這個貧僧倒是疏忽了。”卓九道:“既然你說來揚州之前那物事還沒有生改變,那麼那個所謂的天命之人極為可能在揚州城內,你仔細回憶你接近過的人再做定奪好了。”洛軒插口道:“如果這東西是屬於那人的,那人也必定會控制這件物體,那麼我們二人便先排除了。若是你自己尋人尋得麻煩便來找我,我這邊有的事人手。”妙風聽言連忙道:“如此多謝二位了,這兩天得罪了二人還請多多包涵。”二人相視一眼,滿臉苦笑。洛軒道:“既然一切事了,我們就此別過吧。倘若小師傅遇到了困難,我一定鼎力相助。”當下,妙風又是感謝一番,與二人互通姓名之後,這才與二人告別,會自己的住處去了。

卓九見妙風走遠,朝洛軒問道:“少爺,你不是很討厭這和尚的嗎?為何又要幫他?”洛軒奸詐一笑,說道:“常聞無量宗絕學天下無雙,我若能結交那和尚,就很有可能從他那裡得到莫大的好處。哼!他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到時候找他學一門厲害的功夫,他還敢不教嗎?”卓九聽後,立刻朝洛軒豎起拇指:“高招!果然是高招!少爺當真是聰明絕頂、舉世無雙。小的我對少爺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真如那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又似那黃河氾濫一不可收拾!”洛軒聽後,得意大笑。

這件風波過去之後數月,揚州進入了冬季,天氣嚴寒了下來。妙風在這一個月之中,跑遍了大半個揚州城,卻仍未尋到他要找的人。可眼前的一絲希望已是大大的出了他的期望,所以他還是不知疲倦的在城中四處搜尋。畢竟離成功僅僅只差一步之遙。

臘月初八這天,揚州城飄起了大雪。這一日,一個苗族商隊從南門入了城。這隊商人打扮很是奇特,雖然講的是苗語,可並不穿那苗族特有的豔麗衣服,也不扎苗族的頭巾。他們一行七人,皆是披散著長,僅用一紅色頭帶束在額前。黑色的勁裝配著赤紅的腰帶,短又彎的銀鞘苗刀跨在腰間,若不是帶著大量的貨物,看上去還真像是武林中人。

他們尋到了一間客棧,其中一個長相兇惡的大漢走到掌櫃跟前。“啪”的一聲,兩錠沉甸甸的元寶被他拍在了桌上。掌櫃一眼掃去,那兩錠元寶每一個得重量少說也有五十兩。那大漢道:“三間上房,一間庫房。我們的貨物只要封存著,不需要派人去保管。此外,馬匹也給我養的壯實點。”掌櫃眉開眼笑的接過兩錠元寶,立刻叫小二領著這七名苗人去房間了。

臘月初八,揚州人很是平常的度過這個節日。可是從這天開始,揚州將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深夜,揚州郊外一片黑暗。一輛馬車在夜幕中疾馳,那車上坐著揚州府的大老闆劉員外一家四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