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她選擇了那樣做,已經失去人心的劉太后勢必要藉助八大派的力量。

那個時候,她和八大派就不是合作,而是八大派放在臺前的傀儡了。

以劉太后的驕傲,如何甘心這種角色?

劉太后的想法,其他人多少也能想到。

所以與其說高大全打敗了她,不如說她主動放棄了生存的**。

可是現在就不同了,高大全正在做的,是杖責天子。

雖然說只是天子的龍袍,但是剛才高大全也說明白了,龍袍就等同於天子。

說句不客氣的話,今天在場的人,除了高大全,也沒有第二個人敢打這件龍袍了。

沒看到官家那陰沉的臉色和抽搐的嘴角嗎?

這樣做,肯定是得罪了官家。

區別只是高大全不在乎而已。

一介白衣,天子威嚴又如何?

說不甩你就不甩你。

此刻,當著數百萬觀眾的面,高大全先是擊敗權傾江南的劉太后,然後又肆意踐踏天子的尊嚴。

成就了自己的傳奇。

李太后終究遠離皇室幾十年,她並不明白高大全的動作代表著什麼。

有些人明白,可是礙於她的面子,卻不敢出言反對。

所以,高大全佔了一個大便宜。

當然,高大全也沒有得寸進尺,確認自己形象樹立之後,高大全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今天的生日宴,自然也到此結束。

李太后是一點都不想停留在給劉太后舉辦宴會的地方。

官家也急需要時間和李太后修繕母子關係。

高大全他們,當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官家和太后走後,其他人也都稀稀落落的離開。

高大全對李清照和李師師他們一招手,想要和趙構還有八賢王打聲招唿,突然發現兩個人已經消失了。

李師師看的好笑,沒好氣的提醒道:“你剛剛打了龍袍,除了我們幾個,誰敢和你親近?”

高大全也反應過來。

趙構和八賢王可不像自己一介白衣,他們對官家還是非常忌憚的。

搖搖頭,高大全感慨道:“你說當官有什麼好?忌憚這個忌憚那個,還不如我活得瀟灑呢。”

李師師哂笑道:“拉倒吧,那些當官的在更大的官面前當狗,是因為有更多的人會給他們當狗。至於你,如果你沒有現在的家世,你以為你現在算是什麼?”

高大全無言以對。

他當然也要承認,成為高俅的兒子,就等於擁有了一個極高的起點。

他還真不是一無所有的絲。

現在之所以能這麼無所畏懼,也是因為身份帶來的信心罷了。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普通白衣,得罪當今天子,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不過明白歸明白,被李師師這麼直白的戳穿,高大全還是有些惱羞成怒。

“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高大全回了一句。

李師師嗤笑一聲,懶得理會這貨。

李清照也莞爾一笑。

其實高大全剛才確實矯情了。

她和高大全現在都有不甩官家的資格,因為他們已經在文壇立住腳了。

但是他們在文壇立住腳的前提,還是因為他們有家世。

一個普通人,想要出人頭地,其實是很困難的。

陳世美已經算得上是寒門貴子,但是他即便是當上狀元,甚至被選為駙馬之後,距離高大全和李清照依然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其實縱觀地球上的那些天朝才女,東漢末年蔡文姬,女帝朝上官婉兒,以及李清照本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