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秒鐘的反映時間,那支右手猶如毒蛇一般嗖的一聲掏了上來,死死掐住了另一人的喉嚨!

咔啦——!

那男人脖子一歪便昏迷過去。

少年不等到底的那男人爬起來,穿著剛硬作戰靴的左腳已經勾在了那男人的臉上!

咔啪——!

鼻粱骨清脆乾淨的斷裂聲,讓張太平覺得毛骨聳然。

收拾完了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少年走到餐桌前,拿起一張紙巾,俯身把鞋頭上的血跡擦的乾乾淨淨。

小彤哆哆嗦嗦的手已經抱不住那瓶紅酒了,嘩啦一聲整瓶酒都跌落在地板上,豔紅透徹的液體灑了一地。

“帶她走。”少年的聲音和他的氣質一樣,讓人冷的透骨。

但是這一刻,小彤卻覺得這個男人已經帥到了無法言語的境界。

“走。”少年的聲音再次提醒道。

小彤這才反應過來,慌忙的架起顏夢瑤,少年開開門把兩人放走。

“你是誰。”張太平突然覺得有些手足無措,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他也只能保持表面上的鎮定。

少年抬了一下頭,但是張太平依然看不到他的眼睛。少年不喜歡多說話,只問了兩個字:“是誰。”

“你想知道什麼。”張太平的呼吸略微的加重了一些:“你是什麼人?”

“我再問你最後一邊,是誰。”少年用手背縷了一下頭髮,眼神灼灼地盯在張太平的臉上,就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不放過張太平臉上的一絲表情。

張太平從來沒有過這種壓抑的感覺,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一句不應該說的話:“小兄弟,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他一直以為,有錢能使磨推鬼。

少年也不再跟他廢話,纖細的手指輕撫過桌面上的一把餐刀,踩著輕盈的步伐走到了張太平的身邊。

“你要做什麼!”張太平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手起刀落!

“啊——!嗚呀……”張太平捂著自己險些被割掉的左耳,就像看到鬼一樣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

餐刀可沒有開刃的匕首那麼鋒利,一刀割過去是那種拉裂的疼痛,生生被撕開的那種感覺。

“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只不過是替別人辦事,我也沒有辦法!”張太平看到那再次舉起來的餐刀,急忙護住另一隻耳朵!

再次手起刀落!

張太平整隻左耳徹底脫離了他那西瓜型的豬腰子臉!

這次他連叫的機會都沒有,少年已經端起他面前的那碗魚翅羹給他灌了進去!

燙!

燙死了!

不對,還有一絲異味,剛才的紅酒……

只見張太平兩眼恍惚的眨了幾下,便整個人一頭栽倒在地,連自己手中的耳朵都拿不住了。

少年微微皺眉,心中有些疑惑,真的暈了?他不知道剛才張太平把杯中的紅酒倒進了那碗魚翅羹中,還以為這點疼痛就讓他昏厥。不由自問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一些。

隱約急促的腳步聲讓少年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瞥了一眼窗戶。只不過是二樓而已,他拉開窗戶便翻身越了出去。如果不是q讓他儘量低調,他早就……

小彤半架著顏夢瑤出來後,趕緊打了個車把她帶回了自己家裡,今天晚上對她來說也是驚心動魄了,面對昏迷的顏夢瑤她都不知道一會要怎麼告訴她。

還有,那個清秀的少年是什麼人?也是小彤心中的一個結。陪著顏夢琪逛了一天的街,謝飛澤真想知道女人的耐力極限到底能到什麼地步。這一天走的路都快趕得上一個特種軍人一天的訓練量路程了,居然愣是沒叫一個累字。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