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宇打過電話後,過了半個多小時,陳家駒趕到了吳宇的住處。

陳家駒到來後就急忙問道:“莎蓮娜呢,她沒有事吧?”

“她沒有事,現在去休息了。”吳宇接著拿起手中的錄音機說道:“剛才莎蓮娜說了一些她所知道的關於朱滔販毒的的事,我全都錄下來。”

陳家駒拍了下吳宇的肩膀笑著說道:“真是有你的,有了這份錄音,再加上莎蓮娜的作證,將朱滔定罪的機率能夠提高不少。”

“希望如此吧。”吳宇卻沒有陳家駒那麼樂觀,香江的法律屬於英米法系,想要將一個人定罪可沒有那麼容易,只要找到一個厲害的律師,黑的也能說成白的,而對那些有錢人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問題,想要百分之百的將朱滔定罪,還是要拿到他電腦裡的那些犯罪證據才行。

再說了,如果這麼輕易就將朱滔定罪的話,那這次的任務也太容易了點吧,他覺得肯定會出現一些波折。

看到吳宇的反應,陳家駒說道:“你似乎不太有信心,你難道覺得以我們警方現在掌握的證據,還不能夠把朱滔定罪嗎?”

吳宇點了點頭說道:“嗯,就算加上錄音還有莎蓮娜的作證,將朱滔定罪的機率可能也就七八成,他那個律師很難纏,所以朱滔還是有翻盤的機會的。”

陳家駒樂觀地說道:“你就不要想那麼多了,七八成的機率已經很高了,如果這樣還無法將朱滔定罪的話,那我們繼續尋找證據就好了。”

今晚襲擊莎蓮娜的四個打手,其實並不是朱滔親自下的命令派出的,而是朱滔的侄子朱丹尼派出的人。

吳宇回到自己的住處,給陳家駒打過電話後,又給周sir打了個電話,將打手的事說了一下,於是周sir立即派值班的警察趕往莎蓮娜的住處,想要將那四個被打昏過去的打手抓起來。

可惜周sir派去的人去晚了一點,那四個打手已經醒了過來,並且迅速逃離了現場,現在正在跟他們的主子朱丹尼進行彙報。

“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著眼前的四個手下,朱丹尼非常生氣,沒有能夠成功警告莎蓮娜也就罷了,現在連莎蓮娜的人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那還怎麼阻止莎蓮娜出庭。

朱丹尼生氣地說道:“把我們的人都派出去,務必找到莎蓮娜,絕對不能夠讓她出庭作證。”

狗頭軍師高約翰說道:“丹尼,莎蓮娜現在在警方的手中,別忘了我們在警方也是有人的,他可能會知道。”

高約翰所說的人,正是警署內被他們收買的文建仁,朱丹尼一聽覺得很有道理,立即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怎麼把他給忘了,立即打電話聯絡文建仁。”

正在睡覺的文建仁被電話吵醒,他拿起聽筒不耐煩地說道:“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高約翰笑著說道:“文sir,沒有聽出來是我的聲音嘛,我是高約翰啊。”

一聽到是高約翰,文建仁馬上清醒了許多,能夠讓他這麼晚打電話來找自己,肯定不是什麼小事兒,看了看自己還在熟睡的老婆,文建仁小聲說道:“高先生,你之前不是說過讓我不要隨便找你們嘛,怎麼會這麼晚聯絡起我來了?”

為了避免被警方抓住把柄,朱滔雖然收買了文建仁,但雙方很少聯絡,而且有什麼事都是朱滔這邊主動聯絡。

高約翰回答道:“當然是有點小事想要文sir你幫幫忙了。”

“我看不是小事兒那麼簡單吧,要不然高先生你也不會這麼晚打電話給我。”能夠當上督察,文建仁自然不是笨蛋,他正好最近手頭有點緊,覺得這可能是向高約翰要一筆錢的機會。

高約翰也不再跟文建仁繞圈子,而是開門見山地說道:“好吧,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就不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