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門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可惡,怎麼總有人壞我好事”楚顏冰剛要痛下殺手,卻又被這陣敲門聲打斷,便迫不得已的重新整理情緒走過去開門。

門外之人又是任天雄,他眉頭緊皺,有些疑惑的說道:“聖女,老夫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親自看一看雲凌的傷勢如何。”

“這”楚顏冰聞言頓時有些緊張起來,欲出言勸阻,但任天雄執意要進屋檢視,她為了不暴露也只好順從。

任天雄走到張雲凌面前,臉色慈祥,抬起他的手腕便開始把脈,“雲凌,我孫兒跟我講了許多關於你的事情,你曾經還在玄虛古界的試煉中救過他一命,今日老夫來為你檢視傷勢,也是應該的。”

張雲凌感激的點著頭:“多謝大長老關照,晚輩總覺身體有異樣,似乎之前的戰鬥中留下了暗傷,麻煩您為我探查一番。”

說到這裡,張雲凌偷瞄了一眼楚顏冰,只見那女魔頭咬牙切齒卻也無法說什麼,心中倍覺爽快,藉著任天雄為他療傷的機會將那北冥巫毒直接解除,就免了讓楚顏冰抓住他命根子的隱患。

“嗯?果然有暗傷,似乎是一種毒啊。”任天雄微微點頭,同時催動自身內力向著張雲凌的經脈摸索過去,直接控制住那股還在緩緩溢散的北冥巫毒,將其逼到張雲凌咽喉處,化作一股濁血噴了出來。

此毒一被化解,張雲凌整個身體都舒暢了許多,直接單膝跪地謝道:“多謝大長老相助!這毒隱秘非常,憑晚輩的修為絲毫沒有解決之法,沒想到大長老只需一招便將其化解!”

任天雄收起靈力,哈哈笑道:“不必客氣,你這一路的確很是顛簸勞累,就在此好好歇息一陣,日後再回宗門吧。”

說罷,任天雄回頭看了一眼楚顏冰,有些意味深長道:“聖女也隨我一同回去吧,今日之事已經解決,該回去面見宗主了。”

“是,任長老。”楚顏冰有些不甘的拱手回應,再次用餘光掃了一眼張雲凌,才跟著任天雄離開了客房。

數息之後,周遭都變得安靜起來,只剩下張雲凌獨自一人站在原地。他有些落寞的掏出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那是他的義父張賀留下的唯一遺物。

“父親,仇人近在眼前,可孩兒無能,想要報仇比登天還難。”

可這時,他卻突然想到一件事,臉上的黯然轉而變成欣喜,將護身符重新放好,左手一拍儲物袋,從中飛出一塊玉簡來。

“對了,我還有孫大哥,當初他答應我要幫我斬殺楚顏冰的,這下終於派上用場了!”

懷揣著這樣一張底牌,張雲凌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重新回到臥室裡坐在床上開始盤膝冥想起來。

三日後,全真道。

去裴家參加宴席的全真道眾人已經都和宗主一起回到了全真道,張雲凌被帶到了長老閣給一頓表揚讚賞,原本懷疑他盜竊身份令牌的全真道宗主此時也對張雲凌很是欣賞。

“雲凌,之前長老閣將你視作懷疑物件,還嚴厲審查,是有些冒昧了,沒有想到你的為人原來如此光明磊落,大義凜然,本宗在這裡給你道個歉。”

宗主看向張雲凌的目光愈發讚賞,“我名段俗塵,日後你若再外出宗門遇到有人阻撓,提起我名便是。不敢說整個道天大陸都認得,至少在這北部本宗還是聲名顯赫的。”

說罷,段俗塵一揮手,身旁的宗門執事便走上前來,雙手呈上一塊小木箱。

“這是你為宗門做出卓越貢獻所應得的獎賞,日後再接再厲,宗門會支援你的。”

張雲凌見狀有些驚喜,沒想到這宗主與他師尊所述的那個形象有些偏差啊,明明是一個知情達理,善惡分明的好宗主嘛。

不過既然師尊將這些事情告知於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