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之前說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安室透就來氣。

當初怎麼就那麼把自己給賣了呢。

安室透對那天記得清清楚楚,也是一個夜晚,月圓之夜。

這個傢伙當時才13歲,瞞著他們從酒櫃裡拿出了一堆酒出來喝。

降谷零當時就很想砸死琴酒,家裡放了滿滿一酒櫃的酒,還沒有鎖。

酒井策就醉醺醺的模樣跟他們玩起了遊戲。

“一局定勝負,波本和蘇格蘭輸了就要照顧我一輩子”酒井策伸出一個手指,身體有點搖搖晃晃的,三個人都擔心他重心不穩直接摔倒。

當時酒井策頭上的那些傷還是很讓人擔心的。

規則就是骰子猜大小

兩個人第一局也就僅僅的一局,輸了。

酒井策開心的抱著酒往自己肚子裡不停的灌,還是琴酒把他攔了下來。

安室透現在越想越氣越想越氣,真的是一局骰子就把自己賣了。

安室透看著自己身上的人,輕輕的嘖了一聲,果然還是很想打他。

雖然這麼想很不服氣...沒有那個賭約也要照顧這個傢伙一輩子吧。

還搞那種賭約,影響他心情。

安室透又捏了捏酒井策的臉。

這個傢伙睡覺能不能不要踢被子,剛剛被子還有一個角在酒井策身上,現在全沒了。

這可不行,會感冒的。

安室透開始把酒井策一點點掰開,想要去拿那個被子給他蓋好。

酒井策抓人的力氣卻越來越大,已經大到安室透覺得奇怪的程度。

這是做噩夢了?

酒井策眉頭越來越緊,身上開始流出虛汗。

安室透也能感覺到,身上人的體溫越來越熱。

酒井策表情看起來越來越痛苦。

安室透察覺到了不對拍了拍酒井策的臉,沒有一點要醒的反應。

安室透又嘗試拍打了酒井策其他地方,用力把酒井策從自己身上扒開,想要看清楚他的狀況。

酒井策突然猛的睜開了眼睛,墨綠色的眼瞳與安室透對視上,很空洞好像又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