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得著

睡不著的酒井策就只能起來繼續折騰琴酒。

“琴醬”。

“琴醬”。

“琴酒”。

“琴酒”。

“你理理我呀,你再不理我我就去跳樓了”。

“琴醬~”

“陣醬~”

“別忙了,工作是忙不完的,陪我去跳樓”。

“陣哥哥~我們去看月亮嘛”。

“哎,你說組織開一個航天專案怎麼樣?我們登月”。

”我們上月亮,把月亮染成黑色,這樣到晚上全世界都漆黑一片了”。

“陣哥哥你理理我呀”。

琴酒的忍耐是有耐性的,他真的很能忍

也僅次於柏圖斯。

所以無論酒井策說什麼,琴酒都沒有理,忙他的工作。

“要不你把工作給我一點啊,我來幫你”酒井策頭都已經躺到電腦上面。

琴酒很冷淡的,把他的頭給挪開

“別鬧”。

“你理理我嘛,你為什麼不理我?”

“是我讓你感覺到厭煩了嗎?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消淡了嗎?”

“哥~”

“哥哥你理理我呀,哥哥你說句話啊”。

“哥哥你再不理我,我就要回去找爸爸媽媽了”。

“就因為你這個樣子,爸爸媽媽才不認你”。

“哥哥”。

“哥哥你再不理我,我就要跟爸爸媽媽一起罵你了”。

“是我長得不好看嗎,為什麼不看我?”

“為什麼你的眼睛裡只有工作?”

“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哥!”

“行了”琴酒終究還是高看了自己的忍受能力。

琴酒終究是忍不住,把人按到床上,用被子把人給裹緊

“你就在這裡躺著,你不要亂動,我很快就忙完可以陪你睡覺了”。

“...”

酒井策又在床上滾了兩圈,才安定下來。

琴酒信守承諾,在酒井策安穩下來之後,很快就忙完了。

關上燈把人死死的按在床上。

酒井策被按的太緊想動,突然屁股被拍了一下

“別動,給我安靜睡覺”。

酒井策的臉在黑夜裡漲紅,張開嘴對琴酒的手被咬下去,沒有咬太重,咬一下就放開了。

折騰了兩個小時,酒井策終於慢慢閉上眼睛,不困也睡吧。

“哥,我明天想吃關東煮”

酒井策在意識的最後囔呢一聲

“嗯”。

黑夜如常,晚風照吹,月亮慢慢躲到了雲層後面,路上只剩下路燈的光芒。

夜晚的東京安靜下來

這是一個很平常的夜晚,但對於琴酒來說是不平凡的。

因為有些東西有些人,還是很少在他身邊,跟他一起睡

高冷的殺手並不需要枕邊有任何溫度。

但他偶爾也想要

空調的冷風對著床中間吹,酒井策的身子下意識縮了一下,縮排被窩裡,縮排溫暖裡。

被子對角,折。

被子再對角,折。

被子再再對角,折。

得對摺三次後,一張兩米的大被子變成一個高高的小被子。

酒井策拍了拍這個他昨晚蓋著的溫暖的被子。

起床要記得疊被子,他真是一個乖小孩。

“......”琴酒。

琴酒常年裸著上半身睡,今年還是第一次被空調吹的冷醒。

一覺醒來旁邊的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