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後天就有可能把他的車給炸了,再後天可能又把這棟房子給炸了。

安室透想把他從身上扔下去,下面的地毯也不會讓他摔壞多少。

酒井策先發制人抓起安室透的手咬了下去。

右邊一顆尖尖的虎牙,深深的刺著那偏黑的面板。

安室透用力把手抽了回來,用另一隻手壓住酒井策蠢蠢欲動的下巴,把他頭往後推。

看著那極其清晰的咬痕,估摸著再久一點就會出血。

安室透嚴重懷疑這傢伙想把自己一整塊肉都給咬下來,看他今天不好好教訓這個傢伙。

安室透把酒井策扔到旁邊,剛準備上手。

諸伏景光就過來把他拉開。

諸伏景光眉尖輕挑,“你們兩個別鬧了,zero去吃飯,小策去洗澡”。

說著就要把酒井策拎起來,被酒井策一個滾身躲開。

酒井策忍不住開口:“蘇格蘭,我已經不是當年三四歲的小孩子了,洗澡不需要人拎”。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繼續把他抓起來,把酒井策抗在自己背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安室透也忍不住開口,“hiro,你不能老這麼慣著他”看著這兩個人都氣不打一處。

就是因為老慣著他,才把他養成了這種無法無天的性格。

諸伏景光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忍著笑意,繼續走。

說的好像只有自己慣著一樣,明明zero剛剛也不會做什麼吧。

諸伏景光把酒井策推進浴室,又回去安慰另外一個。

這個家沒他遲早得散,一個兩個都那麼孩子氣。

酒井策丟了一顆浴球進浴缸,脫光衣服躺進去。

脖子以下全都浸泡在溫水中,浴霸照射著,全身舒適的放鬆躺著。

一躺就是一個小時,慢慢的在裡面睡著了。

迷糊中好像有人把自己從水裡抱起來又放下。

酒井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很安靜,巨大的被子只讓他頭部露出,房間沒有開燈。

酒井策在床邊摸索了好久才找到自己手機。

凌晨2點多

摸著自己的臉還有點微熱。

酒井策把手機放下,翻個身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