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也放棄了掙扎

酒井策低頭,左手輕輕的按在降谷零頭上

“波本,你還堅持得住嗎?”

降谷零安靜了許久才吐出兩個字

“廢話”。

他當然堅持得住。

最多明天,那邊應該就能找過來。

酒井策感覺肚子一涼

降谷零把酒井策肚子的衣服給掀開,檢視傷口。

一條條已經結疤的傷口再一次裂開,很髒,有要腐爛的感覺

降谷零按住一塊已經結疤的圓形傷口

“你這個是被什麼刺了嗎?”

“哦”酒井策沒太在意

“前兩天有個任務在別的島上被子彈給射的.....子彈還沒取出來”。

降谷零一陣沉默,顫抖的張開嘴對著酒井策等腰咬上去

“嘶——波本你是狗嗎,幹嘛咬我,痛死了”酒井策生氣的鼓起臉。

“.......嗯”

懸崖下一陣陣涼風吹過。

懸崖上的風也不小。

組織的人終於找到琴酒所在的車。

在按照所發出的定位來的途中,他們碰到了五匹攔截的隊伍。

用百加得的話來說,像個蟲子一樣纏人的要死。

後面趕到的人順利的解決了懸崖上的那一批。

“琴酒,小策和波本呢”諸伏景光收回火箭筒,著急的問道。

琴酒下車,望向懸崖下方,拳頭握緊

“在下面”。

諸伏景光瞳孔一震,轉過頭過手下下命令

“馬上派人下去找,快!”

“是!”*N

專業的搜尋隊下去,找人的速度會快很多

找到人時已經是第二天七點。

早晨的烈陽射在已經昏睡過去的兩個人身上

仔細看會發現

酒井策在手臂被割出一道口,塞進降谷零嘴裡

是一種餵食鮮血的姿勢。

諸伏景光看到兩個人的情況,像是有百千斤枷鎖牽住雙腿,動彈不得。

一種直上天靈蓋的寒意讓人感覺恐懼。

組織別墅裡有專業的救治團隊。

以最快的速度將人平穩運輸,回去送上手術檯。

而酒井策在被推進手術室前醒了

酒井策拒絕動手術,張了張嘴想說話,拼盡力氣說出的聲音也非常小。

諸伏景光和琴酒上前

諸伏景光先一步俯下身,握住酒井策的手,想聽他說什麼

極其微弱的聲音

“蘇格蘭,我不要動手術,給我把刀”。

諸伏景光知道現在酒井策現在是想讓自己死掉,然後再活過來

可諸伏景光怎麼下得了那個心。

見蘇格蘭一直愣愣的看著他,沒有動作。

酒井策有點著急

他不要動手術,動手術他身上的傷也好不過來,還不如就讓他直接死了。

酒井策用左手搖晃了兩下諸伏景光,著急的哭了出來

“給我把刀或者給我來一槍,我不要動手術,不要”。

諸伏景光瞳孔暗淡,抓著的手緊了又緊,深呼吸的口氣把手放開,捂著臉背對過去

“琴酒你來”。

諸伏景光終究是下不了那個手。

琴酒瞥向諸伏景光的目光中,帶著點咬牙切齒。

蘇格蘭不會覺得他下得了那個手吧。

酒井策見他們一個,兩個都這樣,心中憋了股氣,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發出怒吼

“給我一把槍,我自己來”酒井策定向離得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