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我爆體而亡了??”

酒井策停頓了一下,恍然大悟

“哦,你是怕他承受不住對吧?”。

“少主,我不是...”

“滾!”酒井策一掌拍開黑比諾的手。

酒井策對身體按理來說,就算是餓的虛,也不會那麼沒力氣,所以他嚴重懷疑是被注射了什麼藥,導致現在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酒井策還是被黑比諾強制餵了粥。

吃完東西后,黑比諾溫柔的給酒井策按身體。

一連三天,黑比諾在照顧酒井策。

吃飯,洗澡,按摩,每一件都親力親為。

但這並不是什麼溫馨的畫面。

這三天酒井策都沒有開口說話,都是在用行動表達他的抗拒。

第四天酒井策終於開口

“比諾,你是不是恨我?”疑惑的語氣像是平時簡單的聊天。

“少主,我沒有理由恨你呀?”黑比諾不理解酒井策為什麼會這麼問,手上按摩的動作不斷。

“如果沒有我,你就是少主了呀”。

酒井策靜靜的看著你面前的男人。

黑比諾是烏丸蓮耶的直系血脈,按繼承來說,黑比諾才是組織未來的繼承人。

黑比諾手上的動作一頓,繼續按摩

“少主,不要這麼想,你才是少主”。

“那你看我現在像個少主嗎?”。

酒井策此話一出,黑比諾又沉默了。

“比諾,你真的是boSS的人嗎?”

“...我只會是boSS的人”。

“少主,你不用想那麼多,這幾天你應該也看明白了,不會有人找到這裡的,就算蘇格蘭他們知道這些事也只能乾著急”。

黑比諾把酒井策翻過來按

“琴酒和卡勃耐違背不了boSS的命令,這些你都很清楚”。

“所以我就只能像待宰的羔羊,等著被送上去?”

“......少主想開一點,這幾天我都會陪著你...蘇格蘭能做什麼我也能做”黑比諾忽然抓住酒井策的手,湊近臉,四目對視。

酒井策另外一隻手還能動,剛好這幾天都沒有剪指甲,咬牙用力抓在黑比諾臉上。

很快黑比諾臉上就出現了三道紅痕。

黑比諾低下頭繼續給酒井策按摩。

酒井策又對著黑比諾的臉踢了一腳,還不解氣,但礙於活動範圍只在床上,黑比諾稍微躲遠一點,他就抓不到人了。

變態

他還叫蘇格蘭媽媽呢,怎麼,黑比諾也想讓他叫媽媽。

真想把人按著狠狠打一頓。

琴酒和卡勃耐違背不了boSS的命令。

組織研究洗腦,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白蘭地前段時間才成功。

也不是隻有洗腦才能真正的控制住人。

吃藥也可以

只不過是需要非常長的時間。

兩個人服藥的時間到至今已經很久很久,久到酒井策也不知道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是突然發現琴酒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吃一種藥,吃完藥後對他的情緒明顯不對,酒井策才把藥拿去給人研究。

酒井策從來不會讓事態發展不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