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開車的刑警以為莊支隊這幾個市局的人就是純理論派,本來想說幾句,但沒有說。

「有道理,但是這個情報價值太小,總不可能是她兒子給他媽推下去或者其他的什麼情況。」白松道:「這人話不多,估計都在心裡吧。」

「可是……」柳書元欲言又止。

見白松看著自己,柳書元看了看司機,說道:「沒事,回去再說吧。」

……

回到天東支隊,到了給大家留的一個小宿舍裡,莊支隊、邢隊、白松、柳書元四個領導坐著開始聊案子。

今天太多人回來備勤,能給留個單獨的屋子就不錯了。

「我感覺我要是說了,那個司機肯定得笑話我。」柳書元接著剛剛沒說完的話:「我總覺得那個男生有一種自責的情緒。」

白松想了想:「你這麼一說,對,我也感覺到了。就是不是單純的那種痛苦、難過,而是你說的這個,有一種自責、愧疚的感覺。」

「你也發現了?」柳書元備受鼓舞,「那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男生並不像以前接觸的那些窮人家的孩子一般拘束?看著應該挺成熟的。我遇到過很多家貧的男生,大一大二的時候,都是非常扭捏,但是這個男生感覺更理智一些。」

「對」,白松點頭:「接著你的思路往下分析。」

「沒了。」柳書元道。

「沒了?」白松差點一個踉蹌。

「昂,我就是覺得這個男生不是個簡單的人。」柳書元道:「這還不夠嗎?」

「你說呢?」白松沒好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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