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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向我們含笑示意。寧清也露出一個笑容:“子琦,我老早也說過,我們不僅僅只是朋友的,我不會放你走,你欠我,欠寧家。”說完俯身吻住我。
沒容我有半分拒絕的念頭,他的舌長驅直入。他把我抱得死緊。他在做戲,做給弈看,做給所有人看。看我們如何情深,如何纏綿。
寧清,不再雲淡風輕。他和展雲弈一樣骨子裡充滿著掠奪與佔有的慾望。
我喘不過氣來,他用背擋著眾人,一隻手看似扶著我的臉,卻捏著我的下顎,我只能任由他擺佈,眼淚盈滿眼眶,直到他滿意地放開我。我順手往他胸前一推,突然船身一震,這當口船剛靠岸。我站立不穩,撲通一聲掉湖裡了。
湖水真涼,我下意識地閉上眼,我不會游泳。水從鼻腔裡衝進來,我立馬胸悶,嗆得更兇,雙手亂揮。只覺得一陣陣刺痛。我聽到有人跳下來,把我撈出水面,我臉憋得通紅,咳得翻天覆地,。
終於明白國民黨如何灌辣椒水給共產黨員了。絕對是酷刑。
只聽到寧清焦急地聲音,大海的聲音。我睜開眼,弈,他摟著小女孩站在不遠處,看不清面容,我向他伸出手去,寧清一把握住,他渾身滴著水,把我的手按在他胸前,口中不住地說:“嚇死我了,子琦,我的天,你嚇死我。”
我咳著,我想喊弈,我怕。你怎麼不過來?怎麼不管我?一口氣悶住,我暈了過去。
危機
我躺在床上,迷糊中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我聽到有爭執的聲音,有稀里嘩啦的響動。然後歸於平靜。我再睜開眼時,是在醫院裡。寧清驚喜地看著我:“子琦,你醒啦?”
我厭惡地轉過頭。聽到他黯然的聲音:“原諒我,子琦,我只是在吃醋,你看著展雲弈說要離開我。我受不了。”
他把頭埋進被單,聲音沉悶:“子琦,對不起,對不起,再也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我害你掉進湖裡,我跳下來,水真冰,我看你閉著眼睛,我真的怕,我真怕你有事。我從沒這樣恨過自已,我吻你的時候只想輕輕吻你一下,可是,我不捨得放開,我太想,我昏頭了我!” 我長嘆一聲,怪來怪去是怪我自已。這樣去利用寧清,那怕他說的心甘情願,還是我的不對。我對寧清說:“不要自責了,我沒事了。”
寧清抬著看我,英俊的臉上閃過驚喜:“子琦,你不怪我了?”
我微笑:“我那會怪你?是我自已不好,你沒說錯,我欠你,欠寧家的。”
我看到寧清握緊了拳,手上青筋暴出,我伸手過去握住他:“你沒有錯,真的,你對我好沒有錯。”
寧清有些害怕似的望向我,我溫柔一笑:“好了,我困,讓我睡會兒,記得叫醒我吃飯。”說完閉上了眼睛。
我感覺到寧清的呼吸在加重,然後聽到他慢慢走出去。我感覺有淚從眼角沁出來,滑向耳際,冰涼冰涼。
傷人自尊的話我向來不輕易出口。我原諒寧清,不論他的行為讓我有多痛恨,他對我的心意,小若待我如姐,寧家二老視我為已出,這些都讓我對他生不了恨意。我只覺得累,心累。寧清這樣做,當著奕的面這樣做,怕是把弈推得更遠。奕不會信我和寧清之間啥也沒有。
弈有潔僻,對自已的女人有潔僻,容不得他人染指半分。他保護欲極強,佔有慾也極強。如今,遠了,我模糊的想。
睡了半天精神恢復了。我談笑風生。跟沒事人一樣。
大海邊吃邊開玩笑:“子琦,無錫看來克你,來了不是生病就是落水。我看你和展雲弈也是八字不合,有他在的地方,你一定有事。”
我笑著說:“那來那麼多神論,只有一點說對了。”我放下筷子,對著桌上的菜嘆氣“無錫的菜的確克我的胃,難吃!”
寧清連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