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奕,你別這樣,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的手快把我的腰勒斷了,很痛,你放開我好不好?”

他看著我說:“讓我放開你?我最後悔的就是放了你四年!”

我說:“奕,你喝醉了,你放開我,睡會兒,醒了我們談好不好?”和醉了的人講道理是白痴。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只能柔聲寬慰他:“我那兒都不去,不離開你,我守著你睡。”

奕盯著我的眼睛看,我努力睜大眼,讓他看清我沒有說謊。奕慢慢鬆開手。我不敢做出惹怒他的行為,他現在是狼外婆,我是小紅帽。只能智鬥不能力取。我撒嬌:“你弄疼我了。”

奕抱著我,半響才說:“子琦,你多久沒對我撒嬌了?你哪次撒嬌不是轉著其它心思的?”他的語氣突然冷洌起來:“你當我真的喝醉了麼?”

我一激靈。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與虎謀皮,自尋死路。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我?阿寧不過是抱抱我,他就罰他,斷了阿寧的前途。寧清說要娶我,說我已同意近期就舉行婚禮。早已超出了他的底線。奕絕非心裡憤怒就完事了。

弈突然笑起來:“你眼珠子轉這麼快,想明白了?”我還沒想明白,還沒想明白對他說什麼好。他猛地一伸手,我聽到背部拉鍊給他拉下,我想喊,他的唇已壓了下來堵住我的嘴,兩隻手不費勁地就脫下了我身上還穿著的晚禮服。他用身體固定我的四肢,我給他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他狠狠地吻著我,雙手撫摸著我的身體,我幾乎能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我害怕,奕從來不這樣對我。從來沒這樣對過我。眼淚不聽話地湧了出來。我感覺奕身體一僵。他慢慢放鬆,輕輕地抱著我,他的聲音變得低柔:“子琦,我該拿你怎辦呵。”

他一鬨我,我放聲大哭起來。奕一直抱著我,任我的眼淚鼻涕全擦在他的衣服上。他嘆口氣說:“子琦,我要走了。”

要走?我止住哭聲看向他。他笑道:“聽說我要走,馬上不哭了?”我忙搖頭。他滿意地點點頭說:“我要帶你一起走。”

我小心地問他:“帶我去哪兒?”奕說:“我要去趟英國。可是我放心不下你。你不是冒了個未婚夫出來,還說馬上要嫁他麼?”說著聲音就嚴肅了起來。

我馬上給他吃定心丸:“我沒答應過要嫁他,我不會,你放心走吧。”

奕笑了:“子琦,你巴不得我馬上消失是麼?既然沒有這回事,我就放心了。不過,”他話峰一轉:“我還是覺得把你拴在我身邊好,我還是要帶你走。” 我腦中馬上響起寧清的話。他會關我兩年!想想就覺得可怕!我抬起臉求他:“奕,我喜歡現在這種生活,我不想沒有朋友,沒有工作,無所事事的呆在你身邊。”

奕看著我,眼睛裡全是冰塊:“你是捨不得工作,朋友呢,還是捨不得寧清?”我馬上澄清:“沒有的事。”

“那好,我明天要回趟北京,下週來接你走。”奕下了決定。

我不想和他吵,不想和他翻臉。可是,聽到他的決定我還是嚷了出來:“我不想走,你聽明白沒有?我不想回北京,不想!”

奕又變回了那個可怕的奕,他冷冷地說:“玩了四年了,還想怎樣?就這麼定了,下週我來接你走。別想跑,你跑不掉的。我走了,好好休息。”

奕走了,我無力。怎麼每次都對牛彈琴?他怎麼不為我想想?難道相愛的人真的不一定就能在一起?我想起寧清說的話,我不一定能和奕在一起,在一起也不一定就能幸福。

與其開跑被他抓走,不如和寧清達成協議。

我給寧清去了電話,要求婚禮儘快低調舉行,等奕回來時,生米已煮成熟飯,他不至於搶別人的妻子吧?強龍不壓地頭蛇,寧氏也不會讓他在嶺南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