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悅菱皺著眉,“當初外公和喻顏墨簽過一個協議,說如果我們離婚,孩子由喻顏墨撫養呢。”

“嚇!”水木雅嚇了一大跳,“爸爸腦子糊塗了嗎,竟然籤這種*協議?”

當時的事情很複雜,悅菱也沒辦法一一向水木雅解釋。她只能無奈地看著水木華堂。

水木華堂也嘆口氣:“其實外公有清醒的時候,他也提到過想要我們這邊撫養孩子,可是,喻顏墨確實能出具當時的協議。如果悅菱還在也就罷了,當時法律認定悅菱是死亡的。所以根本連翻案的機會都沒有。”

水木雅笑了一聲:“可是現在母親還在,這事情就說不定了。好啦好啦,這些都可以‘交’給專業的律師去做。我們到時候和律師團商量配合就行了。目前最重要的問題是,喻顏墨明天就要娶那個什麼副總統的‘女’兒了。”

“小堂,把那個什麼副總統的‘女’兒的資料給我一份,我倒是要看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敢從我們水木家這邊把‘女’婿撬走!哼!真當我們水木家都是吃素的嗎!”

她眯著眼,眼中透出一股‘精’明的狠光。

水木華堂現在已經知道,雅姨媽並不是自己小時候所見到的那麼溫柔純良了……

說起來,她是水木罡的‘女’兒。

“資料我這邊有現成的,”水木華堂笑道,姨媽和悅菱都回來了,他突然有種感覺,水木家又重新鮮活了起來,“我也在研究那個‘女’人。你們先看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說著,他就從辦公桌下取出一份厚厚的資料,遞給了水木雅。

水木雅一看資料最上方的那張照片,忍不住冷笑一聲:“哈,就這種長相,還敢來跟我們悅菱搶男人!王欣蕊,這什麼破名字?”

……

s國副總統的‘女’兒王欣蕊,現在正坐著車往ken集團的大樓前去。

“大小姐,”司機結束通話電話,回頭對她說道,“聽說喻顏墨正在開會,集團前段時間出事的貨輪又回來了,正在商量理賠等事宜呢。他的秘書說他不方便接聽電話。”

王欣蕊聽到司機這句話,描得細細的眉就皺了起來:“他那些秘書,說的話從來都不可信,上次說顏墨在休息,結果他不是在工作嗎?哼,一個二個狐狸‘精’,都恨不得能當個小三小四的。”

司機知道大小姐只是抱怨一下,並不是和他說話,因而他默不作聲。

等王欣蕊到了集團,瑜顏墨果然在會議室開會。瑜顏墨的秘書肖麗正抱著一沓檔案過來,一看到王欣蕊,招呼也不大,徑直往一旁走去。

王欣蕊冷笑,這些個秘書,每次看到她就是這種冷臉。也不看看她們是什麼身份,還敢和她叫板。等她明天和喻顏墨結了婚,這些‘女’人全都要趕走乾淨。

她剛剛走到會議室前,正準備去開‘門’,身後卻傳來肖麗的聲音:“瑜總說了,開會的時候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王欣蕊回頭,給肖麗一個張揚的笑:“很可惜,我不是閒雜人等。”

說著,她立刻扭開了會議室的‘門’。

看著她進去,肖麗身旁立刻聚集了好幾個‘女’人。

“哼,不就憑著自己是某某人的‘女’兒嗎?得意什麼勁。”一名秘書悄聲對肖麗說。

“是啊,瑜總正眼都不看她一下,還覺得自己多有魅力呢。”

肖麗笑著:“你們看著好了,不出一會兒,她就會被趕出來的。”

“唉,”一名秘書嘆息著,“趕出來又怎麼樣,明天還不是要結婚了。”

肖麗不屑地冷笑:“那也就是個形婚。我看瑜總根本就對她不感興趣。要不是看著她老爸的份上,她連進集團大‘門’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