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菱才發現,撕掉溫文儒雅的外表,水木華堂比瑜顏墨還要更像一頭野獸。是一頭飢餓到可以茹毛飲血的狂放的野獸。

“不……”她終於找到空隙,說出一個拒絕地字,他已經要吸乾她身體裡所有的氧氣了。

“寶寶,讓我吻你。”水木華堂在她耳邊低語,話語極輕,帶著熱氣,但卻讓悅菱的脊柱都要結冰,“只要你不動,我就只是吻你而已。如果你亂動,我怎麼知道我接下來會幹出什麼事呢?”

“不可以……”悅菱嚇得心臟都要蹦出來了,“小堂不可以……”

水木華堂只是連續地咬著她的耳垂和脖子,像是要把她肌膚下的每一處血管都咬破。

“不!不!”悅菱終於忍受不住,“小堂不要!不準!”

水木華堂在行進到她心口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

“噓——”他又豎起了手指,“寶寶不要鬧了,已經結束了。”

悅菱已經抽泣了起來,她扯著自己的外衫,幾乎是跌撞著推開了水木華堂。

“我送你回去。”水木華堂見她想要跑開,急忙走上前去,扶住了她。

“不要碰我!”悅菱激動地揚起手,剛剛向打到水木華堂打去,卻又停住了手。

水木華堂靜靜地,並沒想過要躲似的,只看著悅菱,平淡如水地和她對視著。

“寶寶想打的話,就打吧,”他坦然地,“既然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那麼自然也要接受你的懲罰了。寶寶是想以後都不再理我,還是怎麼樣,我都不會覺得太吃驚。”

他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話語,讓悅菱只覺得心頭堵著一團氣,卻又怎麼也發不出來。

水木華堂就有這樣的能力,就算他幹了很過分的事,幹了讓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的事,但你就是找不到什麼理由和他完全斷絕關係。

他做每一件事,似乎都想好了最糟的結果,也想好了完全的退身之策。

悅菱不喜歡他的這種做事方式,但也不覺得他這樣有什麼錯……換做她,處在他的位置,或許也只能做這樣的選擇。

幹掉對手或者被幹掉,這樣激烈的適者生存的世界裡,只能選擇這樣的活法,才有可能走到金字塔的頂端。

“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悅菱有些挫敗地看著一旁的花卉,秋牡丹正吐著豔麗的芬芳,“可是小堂,你總是這樣,如果以後再對我做進一步的事,你覺得我會怎麼樣?”

水木華堂的聲音很細也很小,只在她耳邊,惡魔般細吟:“寶寶放心,我現在還能控制住自己不對你怎麼樣。不過寶寶如果想要一個人獨身的話,我能控制自己到什麼時候,還真是不知道呢。除了殺死我,寶寶似乎找不到別的方法解決這個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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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關於寶寶的撫養權

水木華堂已經直起了身子,待悅菱完全站穩了,他也隔她有了些距離。

悅菱分明能看到他膨脹的*……那麼高蜓,那麼張揚。

她突然想起,自己是看過水木華堂的……所有的。

臉一下子紅得像要透到骨子裡。

她想起來,在自己失憶的那段時間,對於男女之事的啟蒙教育,是水木華堂和常姐一起教給她的。

那時候,他yi絲不gua,站在她面前,逼問她正確的“試卷答案”。

但那個時候,究竟是她還太幼稚,心智未開,還是水木華堂有意隱瞞,她並沒有覺得那樣的他,會給自己什麼樣的感覺。

反而是今天,他這麼明白的表現自己的心思,她突然覺得自己從此以後都無法再面對他了。

他們之間不是兄妹,不是朋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