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的本事,只是渴望劍王能夠成全了我的夢想,留小女子在劍王左右,斟茶遞水,侍候洗漱,便是隻能夠偶爾為劍王倒上一杯熱酒,那也不枉此生了……”

花語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眼前的視野變的一片模糊,看到的景象,突然變成了猶如她言語中說的那些一樣,那種反常的變化,讓花語心中一驚,迅速穩定意境,冷靜思緒,眼前,驟然又回到了現實之中,但這樣的清醒和冷靜沒有持續片刻,意境再一次出現絮亂的崩潰現象,又把她的意識帶進了那片猶如她言語描述的虛幻世界始終——如此,反覆不斷的掙扎在虛幻與真實之間的時候,花語驚恐的意識到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的心殺術失敗了?不可能,不可能會失敗!為什麼——不!不!絕對不可能——’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心殺術的恐怖,正因為如此,沒有人比她此刻更恐懼即將到來的命運,她掙扎著,掙扎著還渴望催動心殺術意境的力量,繼續挽救這種莫名其妙又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失敗!

但是,她做不到,心殺術失敗後的反噬在崩潰她對心殺術意境的控制力,心殺術的力量變成了反噬在吞噬著她的理智和意識!

花語無法相信此刻發生的一切,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

直到——劍王開口說的話,徹底粉碎了她無力掙扎的意志……“嗚呼哀哉,利刃空掛!江湖如此寂寞,你所說的一切,不過是你的幻想。小姑娘,你崇拜劍道之心,我劍王能夠明白。你就留下來吧,但你所說的事情,不會發生。正義傳說知道我劍王的劍道之威,永遠都不會敢出現在我面前,神話傳說,不敗傳說的武功修為不過跟正義傳說相仿,又何敢不知所謂的挑戰我的劍道?殺戮傳說又何嘗不是如此?嗚呼哀哉!江湖如此寂寞,我的劍道,找不到一個值得拔劍的對手!你既如此崇拜劍道,那便留下。可憐柔弱心,得不到真正劍道的力量,心嚮往之,唯接近聊以自慰,嗚呼哀哉!時間有我劍王,是多少武道中人的悲哀啊……”

花語最後掙扎的鬥志,也被這番話徹底粉碎。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心殺術的確失敗了,也終於知道,失敗的理由了。

因為劍王本身就是一個瘋子,本身就是一個真正沉浸在自己構想世界的瘋子。但偏偏這樣一個瘋子,又沒有完全沉浸在幻想的世界中無法自拔,瘋狂的同時,又還存在有限的理智。本是一個瘋子,心殺術又能奈其何?但一個瘋子,又怎麼可能如同劍王這樣呢?那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就是存在。

花語的心殺術敗了,敗給了一個註定對心殺術免疫的瘋子。

“依韻……你竟然相信這樣的瘋子能夠存在!這竟然,即使我花語最後的終點了……呵呵……可是,心殺術仍然會戰勝你,一定會,一定會……”

花語再沒有了任何掙扎的力量,心殺術意境崩潰反噬,讓花語徹底沉浸在了心殺術的世界裡,與之同時,原本能夠抵抗丹仙子陰陽交合催情印的意境力量的消失,讓花語額頭上的粉紅色陰陽印記,亮放起了朦朧的光芒……不可自控的慾念催動下,花語撲到劍王身上,不顧一切的脫去衣袍,不顧一切的脫去劍王的衣袍,渾然不顧周圍是否還有人,渾然不顧此刻的自己在做什麼……“劍王,江湖上最偉大的男人,你是江湖上最強大,最了不起的男人。請你品嚐我的溫柔,求求你,我只能夠用最低賤的溫柔表達我對您最激烈崇拜的情感!”

劍王措手不及的被花語推倒在地上,看著轉眼間赤條條的花語,看著摘下的面紗下露出的那張,恬靜而美麗的臉,他嘆了口氣。“嗚呼哀哉!我在劍道中的無盡寂寞之中,而你在夢想江湖的寂寞之中,此時此刻,觸景生情,又讓深知寂寞為何物的我如何能夠拒絕你的寂寞?嗚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