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到這個小頭目級別的【守備軍】,直言不諱的言語。

【裴信】就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心中不由得想道。

“這傢伙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他是什麼身份?敢指揮我們巡察衛?”

“就算熊凱旋的指令,我們也未必會聽,更何況是他們?!”

可就在【裴信】剛想反駁的時候,一旁的【祁義】連忙咳嗽了一聲。

這個動作,頓時讓下意識準備做出反抗動作的【裴信】。

連忙反應了過來,心中不由得暗叫一聲。

“好險,差點就壞事了。”

想到這裡,【裴信】則又看一眼剛剛提醒自己的【祁義】,暗暗使了個眼神。

而和【裴信】默契十足的【祁義】,自然明白【裴信】這個眼神的意思。

於是,【祁義】連忙上前,拿出他們平時最常用的話術,衝著眼前這個【守備軍】說道。

“這位兄弟,那個什麼,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別看你我是不同從屬,但皆是聖上的臣民,那你我就是同僚。”

“遇到敵人來襲,吾等自當挺身而出,和守備軍的弟兄們攜手並進,護我家園。”

聽到【祁義】剛一說完,【裴信】也適時地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大聲說道。

“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吾等義不容辭!”

說罷,【裴信】和【祁義】甚至還十分默契地向前踏了一步,眼中滿是堅決。

而看到他們兩人的表現,這個【守備軍】的小頭目也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說道。

“那好,那就請兩位隨吾等上前,鎮壓來犯之敵!”

說罷,這支【守備軍】便不再廢話,帶著【裴信】和【祁義】兩人。

快速朝著禍亂的根源處跑去。

而【裴信】和【祁義】之所以會這麼說,其實不奇怪。

主要就是因為他們此刻的身份已經不算“乾淨”了,準確來說,他們兩個是逃兵。

還是那種賣了頭領的逃兵,顯然如果和這裡的【守備軍】發生了衝突。

那最後很有可能會被查出什麼問題來,那他們可就真的跑不掉了。

所以,這兩人立刻想到了對策,打算以退為進。

然後在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戰鬥中渾水摸魚。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們還可以趁亂穿過【傳送門】,逃之夭夭。

畢竟,只要成功越過【傳送門】,那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所以,作為這方面老手的兩人,也不著急反抗。

而是擺出一副積極的模樣,跟在那個【守備軍】的身旁。

可他們不時轉動的眼珠,卻在告訴別人,他們此刻內心的活動,可是極為豐富的。

畫面再次轉到了被這群人稱為禍亂源頭的地方。

這個地方自然不是別處,正是王飛和【吳耀離】準備大戰的【傳送門】旁。

此時,那個在他們眼中的赤袍男子【吳耀離】,不僅爆發出一股滔天氣浪。

那被他凝聚起來的殺伐之意,更是讓一些膽小者,光站在這裡就感到了一絲膽寒。

而這樣的招數顯然沒有讓站在地上的人等待太久。

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吳耀離】便大喝了一聲。

接著,便見【吳耀離】快速揮舞著手中的利刃。

身上的赤袍更是在氣浪中不斷拍打翻飛。

尤其那懸浮在他左右的血煞氣霧,在片刻的功夫,凝成一顆顆飽滿的血珠。

接著,【吳耀離】就好像在打網球一樣,將這些血珠不斷地拍向王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