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議桌子上,最裡面正中的位置上坐著的正是杜學志,他旁邊左是文風,其次是三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吸著大雪茄,正親切地和對方打著招呼。兩邊的牆壁旁還各放著不少椅子,此時坐著五六個身穿體恤的青年。冷血則站在文風身後,面色平淡,對一切都熟視無睹。

“小志,今天叫叔叔們來,有什麼事情啊?”挨著文風的一個高胖,挺著將軍肚的中年人說道。另兩名中年人,也看向了杜學志。

“坤叔,我今天叫三位叔叔來,是想說一件事情?”杜學志客氣地說道。

文風對過的中年人是一個臉上麻子不少,長的不高,平頭,黑壯的人。他抽了口雪茄,打量了眼睛文風,笑著說道:“志仔啊,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都不是外人。”

“洪叔,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我身邊這位——”杜學志抬手指向文風,“這位是我剛邀請入幫的兄弟,叫李文風,以後他就是咱們小青幫的客卿了。”

“什麼,客卿,什麼意思?”麻子臉詫異地問道。

“客卿是以前上海青幫的一個稱謂,就是從外界邀請入幫,做幫主的幕僚,哦,也就是參謀,參與幫會重要事宜的商議和決策,級別嘛,和堂主一樣,但實際權利達不到,屬於半貴賓半實權性質的。”杜學志把文風教給他的話說了一遍。

“咋扯到上海青幫了,小志,這位兄弟是什麼來歷啊?”挨著麻子臉坐著的是一個身材幹瘦,脖子處有一條大傷疤的中年人。

“對了,咱們小青幫也要改名字!”杜學志先沒回答他,又說了句。

三個中年,還有後面坐的幾個青年,聞言都有些詫異,看著今天的杜學志都有些吃驚。其中有一個穿著藍條格體恤,黑色休閒褲,頭整齊,面色白淨,長得不算很英俊,但很正派,臉上平靜的青年,先是看了看杜學志,又看了看文風,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異色。

沒容別人問話,杜學志就站了起來,臉露興奮地說道:“把小字去掉,改回青幫,咱們要讓人知道,只有香港青幫才是正統的上海流派。這樣改了,也有氣勢,內地南方不是有青幫嘛,咱們就和它比比,看誰才是正宗的!”文風的話在他的心裡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讓他的浮誇心理,急膨脹。

三個中年人這時更是驚訝,今天的杜學志怎麼和以前判若兩人呢。麻子臉不由問道:“志仔,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洪叔,我很正常拉,你放心吧,好了,李兄,我來給你介紹介紹這三位阿叔和那邊坐著的兄弟。”杜學志伸手先指了指,挨著文風中年人,說道:“這位是程坤!”

他又指著麻子臉說道:“這位是豹洪!”“這位是黃雞!這三位叔叔是咱們小青幫的元老,是看著我長大,小青幫能夠穩穩佔據西貢市,都是三位阿叔的功勞。”

文風笑著對三人點點頭,淡淡地說了句:“三位好!”

“咦,你是大6人?”就聽程坤問道。

“對啊,我是內地人!”文風輕聲回道。

“草,你一個大6仔憑什麼做我們的客卿,你是什麼來歷?”爆洪聞言,臉色一變罵道。

文風輕輕掃了他一眼,淡淡回道:“我的來歷你不必知道,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現在我敬你是小青幫的元老,不和你一般見識,再說不上道的,小心我不客氣!”

屋裡的人聞言皆是一楞兒,杜學志急急地拉了一下文風的衣服。過了沒一會兒,爆洪回過神兒來,哈哈地笑了起來,猛地把上身的體恤掀開,只見幾道縱橫的大疤,和紋身交織在一起,他沉聲說道:“知道吧,我這幾條疤就是被大6人砍的,草,你在我們的地盤上居然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