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士苦不堪言道:“劉大人,你可真是要累死我了。”

劉式頡回道:“我沒辦法帶人飛行,所以只能委屈自己,獨行回來了。”

你這哪裡是委屈了?明明我才是委屈的那個。

曾士雖然這樣想但也不會這麼說。

“大人,您說笑了,我怎麼能讓您受委屈呢。”

劉式頡盯著曾士笑了笑,笑容讓曾士有些不寒而慄。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吧?”

曾士心憂地問道:“大……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劉式頡對紅葉說道:“伯母,咱剛剛說的事情等會兒再聊,我有些事情要問一下曾大人。”

紅葉識趣地走了出去。

劉式頡上前朝著曾士抬起了手,隨後緩緩地拍了拍曾士的肩膀:“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你知不知道。”

曾士連忙說道:“大人要問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劉式頡問道:“老曾啊,你在這裡待了多長時間了?”

曾士低頭思索了片刻說道:“回大人,小的在這裡待了有近千年了吧。”

劉式頡又問道:“那你可知護衛隊的事情?”

曾士連忙點頭:“知曉,知曉。護衛隊是人主大人萬里挑一培養出來的,負責暗中為人主大人做事。”

曾士眼珠轉了一圈,隨後湊近劉式頡低聲問道:“大人是說,這裡也有?”

劉式頡擺了擺手,將曾士推開說道:“我問你答,別打岔。你可知李可?”

“大人您這不是說笑嗎,我和您一起去找範浩大人和李源大人的,我怎麼能不知道李可呢?”

劉式頡瞪了曾士一眼,說道:“連我都騙是吧?你之前只說不知洪陽,無求,紅葉和文,現在是在裝不認識李可嗎?”

劉式頡表情一轉好似被辜負了一般說道:“我本和你將心比心,沒想到你卻要如此對我,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曾士連忙解釋道:“大人並非如此啊!我並未曾言過不知李可,何來裝作不認識一說?”

劉式頡再次看向曾士,說道:“好,我姑且相信你沒騙我。那你就跟我講講關於澄的故事吧。”

曾士信誓旦旦地說道:“好。”

突然意識到不對,連忙問道:“哎?為什麼是澄?”

劉式頡又是裝作一副被辜負的表情:“難道,你要和我說你不認識澄嗎?”

曾士暗暗抹了一把冷汗說道:“大人,李可和澄的事情是有些許關聯的,他們的事蹟在城中知曉的大人都不敢討論,更何況是我呢。”

劉式頡聯想到澄被囚禁在監獄中,詢問道:“哦?這麼說他們是犯了什麼滔天大錯?”

曾士不敢輕言,一臉警惕四方的點了點頭。

劉式頡擺了擺手說道:“那就不說關於那件事的事情,就只用說你所知道的關於他們其他的事情。”

曾士眉頭緊皺,半晌才回道:“關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知道那一點兒事情。”

聽到這話,劉式頡卻驚了:“你是說那件事之後李可也被關進了監獄?”

曾士遲鈍了好久才說道:“他……他死了。”

劉式頡更加震驚了:“澄都沒死為什麼李可死了?!”

曾士回道:“小的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李可死在了那件事裡,至於為何會死,怎麼死的小的也不清楚。”

劉式頡沉默了,怪不得李二從未提過自己的父親。

可是看李二的年齡似乎也不大啊……

劉式頡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快速問道:“那澄呢?”

曾士說道:“澄自從那事之後便一直被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