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顏真生氣了,她氣這兩人像個鋸了嘴子的葫蘆。

她看著張無憂:“無憂,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無憂攥緊了手裡的衣角,眼神閃爍。

吳朝顏:“說呀!”

他頭埋在胸膛裡,聲音悶悶的:“我和五哥到了後院,我踹開一間上鎖的房屋子,看見、看見一屋子未著寸縷的女人。之後我就拉著五哥跑了,五哥什麼也沒看見,只有我、我的眼睛不乾淨了。”

話畢,他雙手捧起一把匕首,:“妻主,我願剜去雙目,求你別趕我走。”

吳朝顏看他委屈巴巴還帶著哀傷的眼神,很想上去抱抱他。

她接過張無憂手中的匕首,心裡五味雜陳。

“不就看了沒穿衣服的女人,又沒撲上去做什麼,不至於這樣子,整的跟偷人了似的。”

“看張無憂那樣子,如果不懲罰他,恐怕他會難以安心,到底怎麼懲罰才合適。”吳朝顏左右為難。

做為現代人,若是她丈夫出軌了,她鐵定離婚不能忍。但事出有因,就看到沒穿衣服的女人能怎麼樣?

吳朝顏手裡握著匕首站在那裡,皺著眉思索著。

“怎樣才能讓無憂放下心中的愧疚呢?”

站在張無憂面前,揚起手中的匕首,幾個夫郎紛紛跪地求情。

蘇京墨焦急萬分:“妻主,六弟不是有意的,你就饒過他這一次吧!”

陳安渝面露難色:“妻主,六弟錯不至此。”

王森嶼有些自責:“妻主我們兄弟三人一同去的,我為兄長理應代罰!”

鄧南星自認為了解吳朝顏,但此時又看不透她:“妻主冷靜別衝動!”

黃懷夕委屈的像個孩子:“妻主,我們不是故意看的,不要生氣好不好!”

吳朝顏撩起張無憂的一縷長髮:“既然犯錯那就接受懲罰吧!你的眼睛我還是挺喜歡的就先留著吧!用這縷頭髮代替好了。”

手起刀落,割斷那縷長髮攥在手中 。

吳朝顏心情有些低落:“行了都起來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你們仨留下。”

她收起匕首,拿起插在花瓶中的雞毛撣子:“你們仨把手都給我伸出來。”

三個夫郎小心翼翼的看著吳朝顏,手心朝上舉起雙手,這是妻主第一次懲罰他們,多少有點緊張。

吳朝顏氣勢洶洶:“你們三個膽肥了是吧!!脫險後回來跟我說一聲啊!你們私自行動,萬一有個意外怎麼辦!!”

王森嶼理直氣壯:“我們不是想讓你在家好好休息嗎?這點小事我們可以處理。”

吳朝顏:“還頂嘴。”

啪啪啪手心被打了三下,其實不咋疼,不過要妻主憐惜自己就得會演戲啊。

王森嶼皺著眉頭:“哎呦,哎呦,妻主你看看都打紅了。”

噗,一個大男人撒嬌的場面太狗血了。

吳朝顏看了一眼是打紅了,暗自責怪自己力氣太大。

黃懷夕偷偷看了妻主一眼:“妻主,彆氣了,我們下次聽話,回來叫你一起去。”

一語道破吳朝顏心思,夫郎挨欺負,還做個毛的月子,必須親自去幹翻他們。

啪啪啪黃懷夕的手心也捱了三下:“多嘴。”

黃懷夕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三哥挑挑眉“這也不疼啊?你哎呦個啥?”

王森嶼接收到五弟的訊號也挑挑眉:“你不裝裝樣子妻主怎麼能消氣?”

黃懷夕一想也是,隨後也哎呦哎呦叫了兩聲,吳朝顏瞅瞅他:“你這反射弧有點長啊!”

聽到他倆哎呦哎呦,吳朝顏也有點心疼:行了行了你倆去上點藥。”

王森嶼和黃懷夕兩人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