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三人駕車來到張無憂的藥鋪,吳朝顏在屋裡把大門關上,之後把藥童和女掌櫃的提溜的後院。

吳朝顏一臉肅然問道:“無憂到底在哪?”她有預感,張無憂出事兒了。

藥童瞅瞅女掌櫃沒敢出聲。

女掌櫃嗤笑道:“你以為是誰,可以隨便打聽我們東家的下落。”

吳朝顏指著自己的肚子說:“就憑他是我的六夫郎,是我肚子裡孩子的爹。”當然孩子爹是糊弄人的。

女掌櫃一聽愣了一下,平淡道:“我們可沒聽說東家嫁人了。”

吳朝顏說:“你們東家嫁不嫁人,還用不著通知你,別墨嘰趕緊說他到底在哪?”吳朝顏看她堅持不說,一掌劈暈了她,拖進一間屋子,藥童看見都嚇傻了他支支吾吾的說:“我們東家是被京城的人帶走的,別打我,別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吳朝顏說:“藥鋪關門幾日,等我把你掌櫃的和東家找回來在開門,這女人我帶走。”

藥童還只好點頭,吳朝顏把人背進馬車,捆住手腳,矇住眼睛,之後丟進空間。三人路過一家包子鋪,把所有的包子餅子都打包了,又去鐵匠鋪添置了一些短箭。之後一路向北趕往京都,晚上荒郊野嶺,他們進入空間,把那個女掌櫃拖進一個閒置的房間,摘掉矇眼睛的布。

吳朝顏一臉不耐煩的問:“現在能說了嗎?你可想好,現在弄死你,丟進深山喂野獸,我保證你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女掌櫃看著陌生的環境終於有一點害怕了。她顫抖著說:“別殺我,我說我說,是大公子張無雙,他把張家二夫弄死了,張家二夫就是,就是無憂公子的生父。”吳朝顏一天火冒三丈,一個男子敢殺小爹,必定是生父首肯的,母乳親也不會一點也不知道,這張家還真是虎口狼窩。

吳朝顏心裡暗想“無憂你可不要有事兒啊?”

此時的張無憂被關在黑暗的地下室,一天一夜了,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大公子得知他有千年紫靈芝準備送給祖母,討祖母歡心,他就恨由膽邊生,千年靈芝已經很難得了,紫靈芝更難的。他囚禁了張無憂的小爹,讓他拿紫靈芝交換,還沒等張無憂到地方,他小爹就被折磨死了。藥鋪原來的掌櫃是張無憂的奶爹,打小和他小爹一起長大,他一輩子沒嫁人。

此時老掌櫃端著一碗水虛弱的說:“公子您先喝口水,怎麼說你也是家主的親生兒子,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只要活著,就一定能出去。”老掌櫃看著一身傷的張無憂,心疼的掉眼淚。

吳朝顏問女掌櫃:“我第一日見你時為何不說。”

女掌櫃的顫巍巍的道:“大,大公子讓保密。”

吳朝顏用平淡的語氣說:“你是大公子的人?”

她回答:“我只是大公子京城店鋪的一個掌櫃。”吳朝顏心想“騙鬼去吧,不是親信能讓她參與這麼重要的事。”

吳朝顏等不了了,她拿了一顆十香軟筋散塞進女掌櫃的嘴巴里面。把她鎖在這間屋子裡。她要連夜趕路去京都。多等一刻,張無憂就多一分危險。三人輪番駕車,終於在兩天兩夜後到達京都,此時閃電和烈風已經累的不行。吳朝顏在空間裡提了兩桶靈泉水餵給它們,之後把它們放進空間休息。

吳朝顏心想“怎麼沒多帶幾匹馬放空間裡呢!真是失策了”

吳朝顏問清楚張家地址後,租了一輛馬車疾馳而去,此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吳朝顏讓馬車停在不遠處,付了車錢後,三個人拐進沒人巷子進了空間穿好裝備。“等找出張無憂後,定讓張家好看。”吳朝顏心裡暗暗想著。

幾人在空間裡休息,待到外面黑透了才出來,來到張家牆根底下,看著兩米多高圍牆。吳朝顏想一個助跑,腳蹬牆壁爬上去,結果一個跳躍就飛上了牆頭,嚇得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