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顏看著劉村長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心想“那個趙茶茶又起什麼么蛾子,不會準備走錢串串的路子吧。”

劉有珍難以啟齒的說:“你坐月子期間不出門可能沒聽說,趙川川最近到處散播,說你一年前和他有了收尾當初說好清白給你,你就娶他的,可到現在你也沒章程。他說的那是繪聲繪色呀,村民看他聲淚俱下的樣子半個村了的人都信了他的話。劉嬸子想問問你有這回事兒嗎?”

吳朝顏詭異一笑道:“劉嬸兒,他要早這麼說,我哪裡還用等朝廷給我分配夫郎呀,當初我要求娶他,他嫌棄我家貧,連他的手我都沒有摸過,哪可能會有收尾,怕不是他被誰破了處子之身,人家不要他了,跑我這來放賴了吧!”

吳朝顏想了想她說:“劉嬸兒多說無益,如果他再繼續四處散播謠言,我定會去告官,清不清白的讓縣令大人來評判評判吧!”

劉有珍聽吳朝顏這麼說她心裡就有數了,“也是以前吳家就那一撮老房誰願意嫁她,老鼠進來都得含著眼淚兒說:“太他媽窮了。”現在人家有錢了,不但有馬車有下人,還有二進的院子,還能生女娘,是誰都得眼紅。

劉有珍輕笑一聲說:“這趙家真可以為了攀附你,連名聲都不要了。”

吳朝顏可不是這麼想的,他哪是想攀附自己,自己也沒什麼可攀附的,他無非就是看上自己的銀子,不要太直白了。如果他繼續糾纏,吳朝顏不介意把錢串串的事情再複製一遍,不過這個情婦去哪弄呢?

吳朝顏平靜的說:“劉嬸子,地開好了都種紅薯,你就看著幫我僱人就行了。”

劉有珍看吳朝顏這麼相信自己,她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她在家動動嘴皮子就有銀子賺,這年頭誰會嫌棄銀子多了會咬手呢!

她樂呵呵的回道:“朝顏呀~既然你這麼相信我,我一定給你辦好嘍,你就放心忙你的吧~我先回了。”

火鳳山剿匪的事情,她有一次去縣裡聽百姓說“那土匪都是一個叫吳朝顏的抓,而且女皇還親自賞了她一筆銀子吶。”當時劉村長也是大吃一驚,十里八鄉的姓吳的就一個吳朝顏。劉村長心想“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說的就是吳朝顏這個種深藏不露的人。外表柔弱不代表這個人就弱。”劉有珍一路走一路思考,吳朝顏絕對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吳氏在千年前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在這一片地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族裡人才輩出修仙者居多。不知怎得在幾百年前忽然就銷聲匿跡了,一夜之間彷彿整個家族都人間蒸發了。而吳滄久就是那個被遺棄的可憐人。他的後代子嗣凋零十代單傳,彷彿受了詛咒一般。

送走劉村長,吳朝顏想去看看團團和圓圓在幹什麼。她信步來到後院,蘇京墨在後院中央位置,給團團和圓圓安排了兩個房間,方便青柳和青月這倆奶爹帶孩子,男人會帶孩子是基因裡的傳承,就像各種哺乳動物的幼崽兒天生會吸母乳一樣。

團團和圓圓正躺在小床上咿咿呀呀的玩著,看著母親來了她倆喊聲更大了“咿呀~咿呀”好像在和她打招呼。吳朝顏笑了第一次做母親心裡藏不住的喜悅她溫柔的說:“團團圓圓有沒有想孃親呀?來孃親抱抱。”兩個小寶寶都舉著雙手要抱抱,這明顯不合常理才一個月的孩子聽懂嗎?

吳朝顏有個大膽的猜想,她的這倆崽兒不會是小說中的胎穿吧?她抱起吳滄瀾在她耳邊問:“團團你是打哪穿來的?”吳滄瀾瞪大了眼睛依舊咿咿呀呀的,像在跟你嘮嗑一樣,吳朝顏聽不懂這九級嬰語,看孩子沒什麼異常,“算了穿不穿的長大了就知道了。”

抱抱團團,又抱抱圓圓稀罕的在臉蛋子親了好幾口,倆娃崽揮舞著小拳頭在臉上胡亂的擦,兩小隻眼神裡充滿了哀怨好像在說:“孃親討厭,糊人家一臉口水。”

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