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顏一愣,一個虛影竟然還可以說話,人家給她行禮也不好不搭理她,吳朝顏說:“快起來吧,能跟我說說你是誰?這個鼎是幹什麼的?”

少女彷彿陷入了回憶,好一會她才站起身,說道:“這叫乾坤鼎,是用極寒之鐵打造的,它本身非常堅固可以隨意變換大小,剛剛主人煉化了玄冰令牌的碎片被乾坤鼎吸收了我的意識便甦醒了。”

她停了一個呼吸的時間繼續說道:“我本是個劍靈,跟著前主人在修仙界四處遊歷,忽然有一天發生了戰亂,前主人身隕道消,我的本體殘虹劍也被打碎掉落凡塵,機緣巧合我寄宿在乾坤鼎上,玄冰令牌被煉化的時候,我在上面發現了殘虹劍的氣息,所以那個玄冰令牌應該是用殘虹劍的碎片煉製而成的。”

吳朝顏大致明白了,她前主人應該是個上修仙界的人,也是在那次大戰中死去的,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大戰,她十分好奇。乾坤鼎目前還不知道怎麼用。當吳朝顏要再次詢問的時候,少女的虛影消失了。她只好把乾坤鼎扔進空間,一不小心它竟然掉進了天池湖裡,在湖底陷入了沉睡。

白浮生的家底實在是太厚了,收拾的吳朝顏累死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她大聲喊到說:“睡覺,睡覺,明天再弄。”

吳朝顏體諒白浮生來的路上一直在飛行都沒有時間休息,所以她把白浮生安置在屋裡睡覺,聽見吳朝顏在外面喊睡覺,他衝出房間朝自己天池湖飛去。三個夫郎愣愣的看著那個渾身泛著粉紅的龍衝了出去。黃懷夕道“這是要著火了嗎?也不知道他在屋裡幹啥了,還是偷吃了什麼?”

幾人回到屋裡看見桌子上秋露白的空罈子,這條龍是把酒當水喝了吧!從來沒喝過酒的龍怎麼知道這東西會讓人發燒呢!

吳朝顏回到房間,鄧南星洗漱乾淨過來給伺候妻主洗漱拆發寬衣解帶。兩人睡在樓上吳朝顏的房間,黃懷夕和張無憂睡在樓下各自的房間。

今晚的鄧南星很不一樣,過了幾個月孤枕難眠的日子,今天終於又可以和妻主歡好了,這一晚的他溫柔似水,柔軟冰涼的手指在吳朝顏的每一寸肌膚上劃過,就像平靜的水面蕩起了漣漪。沒一會兒漣漪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之後變得波濤洶湧,久久沒有平息,樓下兩個人聽著床鋪吱呀作響直到半夜才停歇 ,他倆覺得今天的夜無比漫長且十分難熬,黃懷夕有自己的辦法疏解,他的想象力非常豐富,他把自己的右手當成妻主的手......,而張無憂這個單純的孩子只能頭蒙著被子數羊。

白浮生回到天池湖,湖水的冰涼讓他舒服極了,他正暢快的遊著,游到湖底他發現了一個小鼎,他用爪子撈起那個小鼎。入手冰涼彷彿要把他的爪子凍住了,彷彿他爪子被什麼咬了一口,爪子吃痛他條件反射把小鼎甩了出去,摔在巨石摔的小鼎發出一聲悶響,隨著一聲“哎呦”一個女子的幻影從小鼎裡飄出來。白浮生看清楚幻影中是個紅衣女子,“她長得挺好看的,就是這生氣的樣子和那個鼎一樣的冰冷。”

白浮生上前搭話:“我叫白浮生,你叫什麼名字?”

幻影女子看見眼前的白龍眉宇間冰霜瞬間化開了說:“我沒有名字。”

白浮生微笑著說:“我主人說人都是有名字的?你怎麼沒名字呢?”

幻影女子說:“我以前是一隻妖,被人抓了鑄成了劍。”

白浮生撇撇嘴“這個女妖命好苦呀!”隨後他變成了那個銀髮翩翩的少年郎,他笑著說:“以後你叫妖若夢可好?”浮生若夢多般配。

小妖看這個龍族男子不但不嫌棄她是妖,還給她取個好聽的名字,對他的態度稍微好了一點點。

白浮生說:“若夢以後一起修煉吧?”

妖若夢道:“我是器靈不用飛昇,所以修煉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