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蘭急忙躲開,他自知配不上蘇娘子,不能汙了她的嘴巴。紅著眼圈繼續趕車。

蘇京竹不明所以忙著道歉:“青蘭對不住,是我唐突了。”

青蘭帶著厚重的鼻音說:“不用道歉,我本就髒汙不堪,不能汙了蘇娘子。”蘇京竹搶過韁繩,拉停了馬車她看著眼睛通紅的青蘭。她知道他的過去,從嫂子把他們帶回來的那天就知道,但她真的不介意。可這麼直白的話說出去怕傷了青蘭的心。

蘇京竹思來想去後說道:“如果你的小臂被狗咬了一個口子,你會拋棄整條手臂嗎?

青蘭不明白這和他不乾淨了有什關係,他搖頭道:“不會,我會找大夫醫治。”

蘇大妹笑著說:“對就是這個道理,其實你就是被狗咬了,只不過咬的地方不一樣罷了,你不要把貞操那事兒特殊看待,而是把它視作比牽手和親吻更親近的一種行為。說到底一個是嘴皮子碰撞摩擦,一個是隱私部位。都是身體的一部分沒什麼不同的。一個人乾不乾淨看的是內心。我現在認真的告訴你,青蘭你是乾淨的,我不會在乎你曾經被狗咬了,我喜歡你。請允許我喜歡你好嗎?”

青蘭哭的梨花帶雨,哭的委曲求全,就連自己的親人都拋棄了他,他永遠也忘不了被搶走時父母和家人的目光,沒有一絲不捨和心疼。蘇娘子這樣認真的開解他說喜歡他,他的內心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們其實並不相熟,只見過兩次面,她就認定了自己。這一切是不是太夢幻了,他不想那麼清醒了,如果可以他想一直沉淪下去。

蘇京竹掏出帕子擦乾青蘭臉上的淚水,不施粉黛的臉光潔白皙,她伸出拇指我在他臉頰上輕輕拂過。

蘇京竹用指尖兒一下又一下的描摹著青蘭的臉,見他沒有反感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他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上去,青蘭沉浸在蘇京竹的似水般的柔情裡,被她帶動著在雲端起起伏伏。當他情動時身下撐起一頂大帳篷,蘇京竹的動作戛然而止。

蘇京竹摸摸青蘭的臉頰笑著說:“回去我就向嫂子求娶你可好?”

青蘭紅著臉點頭輕輕應道:“好。”

他不知道家主會不會同意,但是他想賭一把,贏了往後餘生,輸了賤命一條。這是一場豪賭。

兩個人心情十分愉悅,一路上手指交纏捨不得撒開,快馬加鞭的來到黃家,黃母開啟院門看來人是蘇京竹有點不知所措,脫口而出:“難道蘇家反悔了?”臉色難看極了。

青蘭上前問安:“黃家主安好,我們家主邀請您去赴宴,命小的來接您和家人。”

黃母不認識青蘭,看著蘇京竹一臉狐疑地問:“大妹呀他家主是誰啊?”

蘇京竹笑了:“黃嬸子,他家主自然是我嫂子啦~快收拾東西走吧 !一會天黑了路該不好走了。”

黃母心情一下子好起來,那表情眉飛色舞的,面部的44塊肌肉都在述說著它們的喜悅。這表情換來換去速度快的堪比京劇變臉啊!“兒媳婦又來請她們去吃席?”黃母驚訝的說:“赴宴是啥宴啊?兒媳婦家難道又蓋新房了?”

蘇京竹哈哈一笑:“大喜事兒,嫂子生了倆女兒,快走吧黃嬸子。”

黃母一聽驚喜萬分,之後又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嘟囔道:“懷夕那個死小子,這麼大個喜事兒也不知道給家裡捎個信兒,賀禮也沒有準備空手怎麼去呀?”

青蘭看出黃母的心思又說:“黃家主我們家主說了,人去就行。”黃母一副那怎麼行的表情。轉身去雞籠把她家的幾隻大公雞都捆了,又去東家西家湊了一籃子雞蛋。時間緊急多少是個意思吧。

有那好信兒的村民又開始冒酸話說道:“哎呦,黃詞啊!又去吃席啊?這回吃幾個菜啊?”

黃母可不慣著他們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兒媳婦生了倆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