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熱源,也不會有這麼高的溫度。”

晴奈問道:“您的意思是說,這周圍有散發熱量的地方?”

“是的!”館長說道:“我剛剛想起了阿波羅昨天陷入泥沼時的情景……”

熊赳赳聽到館長又說起了自己昨天的醜事,很是不高興:“怎麼又說起我來了?”

館長笑呵呵地回道:“阿波羅,我記得立昂將你從泥沼裡救上來的時候,你說那泥漿的下面似乎很熱,是不是啊?”

熊赳赳一下想起了當時的情形,“對、對、對!確實下面熱乎乎的,讓人感覺很舒服。”

湯普森陰陽怪氣地說道:“舒服?你怎麼不在那裡多待一會兒啊?哭天喊地的大叫救命。臭氣熏天的,還好意思說舒服!”

他這麼一提醒,熊赳赳的腸胃又是一陣抽搐,也頓時讓他住了嘴。

科利爾館長說道:“由於這臭氣,我當時還猜測,泥沼中的溫度是由微生物發酵而成的。看來並不正確!與這裡應該是同一個源頭,能夠持續揮發出這麼多的熱能,很有可能是地熱資源,只是還不能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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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奈有些不解:“怎麼不能確定?這祭壇的外表就像一座火山口,有地熱,有什麼不可確定的?”

科利爾館長卻回答道:“巴拉揚是當地人,他說過,雖然這個國家的地熱資源豐富,但是這方圓幾百裡並沒有活火山或者地熱資源。因此僅從外觀我們還不能確定這就是座火山口,是一座隕石坑也說不準啊!”

大家都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往前走。這條通道黑暗而漫長,隊員們都已經失去了剛進來時的熱情。為了保留能源,兩側的強光手電都被關掉了,只留了齊立昂拿著的鐳射發射器,在最前面探路。

熱還不是最可怕的,那無邊無際的黑暗,才是隊員們最大的敵人。只走了大約十幾分鍾,隊員們就已經渾渾噩噩,暈頭轉向。熊赳赳更是靠在通道牆壁上一個勁兒的乾嘔,“我頭暈,我頭暈!天旋地轉,我走不了了!昂哥、昂哥,救命啊!”

見到熊赳赳如此難受,隊員們也都停下腳步。

“這可不行啊!”科利爾館長說道:“只要停下來,也就中了這機關的道。走走停停只會消磨掉前進的勇氣,直至將我們的意志消耗殆盡。阿波羅,起來繼續走,不要停。”

熊赳赳痛苦地呻吟著:“哎吆,館長,你就饒了我吧!這通道就像是一個悶罐車,又熱又黑。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上身,走兩步我就能撞上牆。四周這麼黑,我的腦子一團漿糊,根本就沒有方向感,再往下走,還不把我給撞死啊!”

湯普森也說:“是啊!我也是這種情況,怎麼老是撞牆?就算是有手電的光柱做指引,也很難有距離感,總是走著走著就撞牆上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不是總會撞到右邊的通道呢?”科利爾館長突然抬起了右手,比劃了一下方向。

“對呀!”幾個人都齊聲回答。

晴奈也忍不住問:“館長,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會也是老往右邊撞牆吧?”

“確實如此!”科利爾館長回答:“我也是同樣的情況。你們要知道,在這條漆黑的道路上,我們每個人都失去了辨別方向的能力,這是人的正常反應。因為人類長期生活在陽光之下,在行走、奔跑時,會藉助身邊的參照物來分析判斷前進的方向。身體中的感官系統,無論是視覺、觸覺、聽覺,甚至嗅覺,都會參與這一過程,幫助我們找到方向。而在黑暗中,我們失去了大部分感官功能,沒有了它們的幫助,前進時只能依靠自身的潛意識來主導方向,這樣就很容易出現判斷上的錯誤,導致我們走著走著到處亂撞。”

晴奈也不解地問道:“是很奇怪啊!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