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不情願地向躺在地上的科利爾館長和湯普森走去。

齊立昂大驚失色。地上的這兩個人相互之間雖然相隔不遠,但是他無法同時照應兩個人。他們都已經失去了知覺,只會坐以待斃,是他看護的重點物件。

齊立昂焦急地說道:“熊赳赳,你振作一下,想辦法靠過來。”

熊赳赳都快哭了,悲嚎道:“昂哥,我動不了,你可別不管我呀!”

齊立昂看他那個樣子,知道是真的動不了了,可是他剛要上前拉他一把,兩隻兔猻已經悄然爬到了科利爾館長的身邊。他只好又回過身來去驅趕。

眼巴巴看著齊立昂來救他的熊赳赳心中大急,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身子挺直了,想要向前爬幾步,卻突然眼前一黑,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就堵在了他的臉上。同時,一股濃郁的奶香味直衝口鼻。嚇得他呆在原地,再也不敢動。

“這隻兔猻怎麼跑到我的頭上了?”熊赳赳心念轉動,“哎呀!什麼東西在蹭我的臉,還黏糊糊的。”他更不敢動了,但是臉上有幾個柔軟的小球來回磨蹭,讓他奇癢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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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心中一動。“這兔猻的肚子上的莫不是它們的奶頭?難道這是要餵我喝奶嗎?”心念及此,他哪還顧得了許多,張開口就將一隻肉球含在了自己嘴裡。只是輕輕一吮吸,一股溫熱的汁液就流入了口中。

熊赳赳心中大喜,肆無忌憚地一陣猛吸。那乳汁也源源不斷地進入到他的口中,那感覺就如同久旱逢甘霖,暢快淋漓。正在得意之時,突然“啊哦!”一聲嚎叫,臉上一空。那隻兔猻從他頭上瞬間消失。熊赳赳意猶未盡,口中的奶香正讓他心曠神怡。這突然的變故讓他很是懊惱。他睜開眼,見到齊立昂站在他面前,正焦急地問道:“熊赳赳,你沒事吧。那些畜生沒有咬到你吧?”

熊赳赳卻一下哭了起來,“嗚嗚嗚……,昂哥,你幹什麼呀?什麼畜生啊,那是我的奶媽呀!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呀! ”

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量,他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被齊立昂打到了一邊的兔猻,再次哭喊道:“我的媽呀!你沒事兒吧,我這兄弟太可恨了,有沒有傷到你?我替你報仇,我揍他去。”

那隻兔猻其實並沒有受傷。主要是齊立昂見到它趴在熊赳赳的頭上,怕傷到了熊赳赳,因此,根本沒敢用力氣,只是將它驅趕了下來。

兔猻見到熊赳赳爬了過來,不但沒有躲,反而向前走了幾步,一下躺在水晶柱上,將自己肚皮上的那一排奶頭都露在了外面。熊赳赳大喜過望,口中大喊了一聲:“我的媽呀!可想死你了。”就將頭扎到了兔猻的肚皮上,含住了奶頭大口吮吸起來。

齊立昂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熊赳赳跪在地上,頭拱在兔猻的肚子上,換著奶頭一個個吮吸。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嬰兒貪婪地吮吸餵養自己的母親。

不過,那隻兔猻似乎很是享受這個過程,它的眼中已經失去了該有的那種殘暴,反而充滿了慈愛和溫情。齊立昂這才恍然大悟,難道這些兔猻是來救我們的嗎?回頭張望,他剛剛將科利爾館長和湯普森身邊趕走的幾隻兔猻又都走了回來。這時的齊立昂已不再盲目地驅趕,眼睜睜地看著它們擺動著肥碩的身體,走向兩個人的嘴邊。

齊立昂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十幾只兔猻都是肚皮鼓鼓乳房腫脹,處於哺乳期的母兔。這些兔猻就像是充滿了奶液的大奶瓶,給他們送來了最急需的水。不,是奶,是更有營養的乳汁,這可比水更加珍貴百倍。

看到這一幕,齊立昂鼻頭一酸,眼中竟不自覺地流下了眼淚。這是喜極而泣。“天哪!我們有救了。這些曾經的敵人,如今化成了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哇嗷”又是一聲嘶吼響徹水晶洞,這是那隻為首的兔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