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熊赳赳與他的那些奶媽們其樂融融地簇擁在一起,讓齊立昂感覺很溫馨。他面帶微笑地走到熊赳赳的身邊,“給你的奶媽們再擠點奶吧。後面的路還遠著呢,咱們也要儲備一些。”

熊赳赳正抱著一隻兔猻,給它梳理那一身的長毛。“昂哥,咱們帶著它們一起走不就行了嗎?它們就是一隻只行走的大奶瓶。再說,遇到危險還能幫上咱們多好啊!”

齊立昂指了指不遠處,一直孤傲地站在那裡的兔猻首領說道:“問我有什麼用,你該去問問它同不同意。”

熊赳赳看了看那隻為首的兔猻,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那隻兔猻太頑固了,不好交流。”他突然眼睛一亮,“昂哥,你去和他商量商量,有你和蓐收的交情,說不定它能聽你的。”

齊立昂撇了撇嘴,“我可不想熱臉去貼它的冷屁股,這事兒沒得商量。”他邊說邊蹲下身,將水壺對準一隻兔猻的腫脹的乳房。那隻兔猻馬上躺倒在地,感覺就像是迫不及待地等著齊立昂來擠奶一樣,溫順而又急迫。他趕緊熟練地用手去擠它的乳房,一股股的乳汁流入到水壺中。

見到齊立昂開始擠奶,熊赳赳又感覺自己口渴難耐起來。“昂哥,你還是真囉嗦,直接吸多好啊!原汁原味倍兒爽。”說著就不管不顧地低下頭,抱著那隻兔猻的乳房吮吸起來。那樣子,既猥瑣又可笑。而兔猻就任由他這樣胡作非為,逆來順受,還帶有一些享受的成分在裡面,那感覺真的很像是一位慈母對自己搗亂的孩子的從容和溺愛。

齊立昂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由他去吧,這裡沒有別的人,也不怕丟人了。自己專心地擠著兔猻的乳房,很快水壺中就盛滿了乳汁。只是還有一隻兔猻沒有擠,那隻兔猻乳房脹得厲害,著急地在他身邊繞來繞去,可是水壺已經滿了,再也裝不下,自己又不想像熊赳赳那般無恥地去吮吸它的奶頭,只好一仰頭將水壺中的乳汁喝下去了一截,再次蹲下去,擠著最後一隻兔猻的乳汁。

突然“啪”的一聲響,一顆子彈打在了齊立昂的腳邊,驚得他趕緊停下手。那隻兔猻猛地從地上蹦了起來,露出了獠牙,發出了滋滋的危險之聲。

哈羅德和熊赳赳也都應聲而動,一個做好了防禦的準備,而另一個卻將頭埋在了褲襠裡,變成了縮頭烏龜。其他的兔猻也都是毛髮聳立,獠牙外露,似乎都被這顆子彈激怒了。特別是那隻為首的兔猻,更是嗷嗷地嘶吼,發出了高亢的嘶吼聲。

只是等了半天,四周一片寂靜,並沒有見到他們的進一步行動。齊立昂也不再去擠奶了,他輕步走到哈羅德的身邊,仍然手遮嘴唇輕聲說道:“上一顆子彈如果是不讓熊赳赳走出這塊場地,那麼這一槍又是什麼意思呢?空打這麼一槍,不是更容易暴露自己嗎?你找到他們了嗎?”

“快了,他們有些急不可耐了。”哈羅德的回答讓齊立昂疑竇頓生,“急不可耐?他們著急什麼?急著讓蓐收出來好對付它嗎?”

哈羅德還是那般的高深莫測,等了半天才擠出了幾個字,“他們也渴。”

“哦!”齊立昂恍然大悟。哈德斯戰車也是人,他們與隊員們一樣,在這悶熱的洞穴裡走了這麼長時間,也應該到了身體的極限。如今看到了熊赳赳肆無忌憚地趴在那裡吮吸兔猻的乳頭,又見到齊立昂將水壺中的乳汁喝了一半,更重要的是齊立昂馬上要去擠那最後一隻兔猻的奶液,能夠利用的資源只有這麼一點,他們如何不急,簡直就是要急死了。

哈羅德又輕聲地說道:“做好準備,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對水的渴望沒有人能熬得住。”

齊立昂頓時緊張了起來,前面他聽晴奈說過,沒有人能看到哈德斯戰車的真面孔,因為見到他們的人都已經死了。如果這些殺手現身,只怕要有一場惡戰。

哈羅德也及時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