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怎麼會這樣。”遊隊長開了很長一段時間過後,心急如焚乾脆將車停在了路邊,拿過手機仔細的檢視。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卡車突然衝雨幕中駛來直接撞上了遊隊長他們的車。

意識中留意到這一幕的眼球滿意的顫抖了一下身體,而巨人則是再一次收回了沒被封印的手。

“下面插播一條緊急新聞報道。今天下午六點,我市一警車與一卡車相撞在通往王家村的公路旁。事故造成卡車司機當場死亡,警車上除司機還有副駕駛座上的乘客其他乘客均重傷。而司機和副駕駛座上的乘客輕傷。下面我們就由本臺記者來實時為你提供第一乘客的視角。

攝像機對準了記者還有額頭上纏著紗布的遊隊長,

“你好,請問你是剛剛那輛警車的司機嗎?”

“對的就是我”

“那麼請問你能夠詳細將剛剛發生的事情描述一遍嗎?”

“剛剛天下著巨大的暴雨,我想打電話回我們警局。本來我是讓我的隊員們打的,但是他們都說打不通。而我們的車一直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然而我們還是沒能看到出口,心急之下我便停下了車檢視手機。”

“好的,感謝你提供的資訊。”隨後,女記者便轉向了鏡頭一本正經的報導著:“身為警察竟然知法犯法,不僅在公路上邊開車邊玩手機,甚至還直接將車停在了公路旁。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這個社會體制的缺失,還是對執法者的監管不夠有力。本臺記者將為你們持續報導,接下來讓我們採訪一下下一位當事人。”

聽到記者只是採取了自己話語中的一部分便將自己的主觀推測告訴了觀眾,遊隊長便走上去勸說:“記者同志,你這樣只採用了我只言片語的手段是不可取的,作為媒體你們應該有曝光整個事件真相的責任,而不是隻是在這裡扣字眼,只有一些引人爭議的話語來誤導觀眾。”

聽了這話,女記者不屑的笑了一下:“現在的那些人哪裡還願意花那麼大精力聽取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就是圖一樂,只要能夠讓自己開心或者讓自己有架可以吵,他們就足夠了。那些人本來就容易被輿論引導,既然能夠被引導那為什麼不呢?再說了你以為你這個是什麼大事嗎?你只不過是剛剛好,你的身份比較特殊。上次火災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受傷。結果我報導之後,我們電視臺被一頓罵聲淹沒。”

說完,女記者一甩頭髮就向著蘇傑走去,不過有些話記者沒有說出來,她是要利用遊隊長其他的話來為剛剛遊隊長那看起來失職的行為進行辯護,這樣他們電視臺就又可以收割一波流量了,好一個連環計。記者走到了蘇傑的面前,把話筒遞到了蘇傑面前。

“你好,大叔。可以採訪你一下嗎?”

蘇傑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沒錯就是你,大叔。你能給我說說事情發生的真相嗎?”蘇傑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你叫我大叔?拜託,你有沒有搞錯,我才二十多歲,你就叫我大叔。”

聽到這話女記者便有開始了她的腦補能力,她讓鏡頭給了蘇傑臉一個特寫然後在旁邊旁白道:“年輕鮮肉小夥竟提前衰老成中年油膩大叔,這一切的一切背後究竟是九九六甚至是零零七的資本家的壓迫,還是當代社會年輕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所導致。難道程式設計師的詛咒終究不能被打破?當代年輕人還能扛起國家的大梁嗎?預知後事如何,請持續關注本臺報導。”

說完這話,女記者便繼續連發炮似的詢問著蘇傑。

“你好,請問你可以詳細說說當時事故發生的經過嗎?”

“我拒絕。”

“當事人至今回想起那夢魘般的恐怖經歷,內心就會主動逃避。沒關係,我們這裡進一段廣告。廣告過後,我們的金牌心理諮詢師將會對我們當事